卻聽九月嘿的笑了一聲。
“啊!!!”
自上而下鋒利的刀鋒倒映在花奴的瞳孔,飛濺的鮮血和撕心裂肺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感。
花奴的右手自手肘處被九月齊整整的砍下!
還來不及悼念已經失去的右手。
九月把鷹一的刀給扔下,單手去抓花奴完好的左手,右手拿著自己的手術刀。
歘的一聲,花奴的左手自手腕處齊整整的再次被削下。
九月笑了一聲,每次用她這把幾十萬的刀,成就感都十分的好。
看看,只要看準了骨骼的接縫處,齊整整的卸下旁人的手或者是腳。
根本就不是夢。
學起來也簡單。
花奴受不住,白眼一翻,直接暈在了地上。
鷹眼的人跑過來,九月看著鷹一:“這人就是控制毒蟲的那人,現在她吹不了曲了,其他人好像沒法御蟲,只能控,你組織人去找到其它控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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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一點點頭,轉身就安排了下去。
安排完了就見九月蹲在花奴的身邊,想說他來,他來把花奴給弄回去。
九月哎了一聲,看著俯身要抓花奴的鷹一:“你幹嘛?”
鷹一起身:“我把她弄回去審。”
九月抽出給花奴止血的銀針:“活膩歪了,這是毒人!別亂碰,這人渾身都是毒,流的血也帶著毒的。”
鷹一蹙了蹙眉頭,毒人他當然是聽過的,只是沒見過。
畢竟毒人也好,藥人也好,都是十分殘忍且沒有人性的產物。
一般正派人士都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精進自己的能力。
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活的毒人。
“那……”鷹一看著九月有些躊躇,不讓他帶花奴回去,難道讓九月帶她?
這不好吧,九月都做了這麼多事了,顯得他很沒用。
卻見九月踢了踢在地上躺著的花奴:“起來!”
花奴兩隻手痛得根本就動不了。
九月嘖了一聲:“隨便你吧。”
然後把鞭子往地上一放,然後狠命的踢了花奴一腳,花奴在地上轉了兩圈。
九月就打包似的用鞭子捆住了花奴的腰。
隨後九月看了一眼地上兩隻還在冒血的黑手。
似是想撿起來卻又有些嫌棄,所以嘴角抽了一下。
鷹一剛想說要不他用帕子撿起來,雖然不知道九月要這手幹什麼?
還沒說話呢,就見九月把他的刀給撿起來了。
然後……
然後!!!
然後九月就用他黑玄鐵,花了很多銀子,找了無數的能工巧匠鍛造出來的兵器排行榜上都能排得上號的刀。
把地上的斷手給戳到了刀尖上!!!
暴殄天物啊!!!
九月回頭,莫名的從鷹一金色的面具上看到了裂痕。
當然了,那金色面具造價不菲,怎麼可能會裂開呢?
裂開的明明是鷹一嘛。
“我跟你說哦,這手拿回去研究研究,不知道能研究出多少種毒來,可有研究的價值了。”
“呵呵……”鷹一看著被九月扛鋤頭似扛在肩膀上,刀尖處還戳著兩隻手,他一天恨不得擦幾十遍愛不釋手的寶刀。
那扛在肩頭的架勢,活像這寶刀不過是根燒火棍。
鷹一心在滴血,這都不是他的寶刀了,都快被他供成祖宗了。
鷹一第一次恨不得直接剁了自己的手,就你積極!就你積極!
就九月斬花奴手的架勢,就算是拿根燒火棍她都能把人手給弄下來。
哪需要用得到他的刀呢!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