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什麼,眼界和能力決定了蘇若和紀大海的短視。
但這件事卻不宜鬧上朝堂。
不為旁的,也不是說真就怕了他。
而是一旦把這件事鬧上朝堂,紀意卿是受害者又如何?
這種事情發生了。
又是那等子風花雪月的事情。
那蔣家再悽悽慘慘的說上兩句什麼不過是一往情深之類的話。
若再到紀家哭上那麼兩句,說什麼一時想叉了。
真心思慕什麼的。
人嘛,總歸是同情弱者的。
這事紀意卿就算是受害者,但男人嘛,在這種事上總歸讓人覺得是不會吃虧的。
旁人或許還會覺得紀意卿不知好歹。
那蔣家姑娘何等姿色?能共度一夜紀意卿賺大了好麼?
真就和吃了蒼蠅一樣,咽不下,吐出了都會覺得噁心。
最後的結果約摸就是。
哪怕是妾,那蔣家姑娘也會被抬進紀家。
他們又不是瘋了,招個這種人進家門。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再者說了,雖然就算是蔣姑娘進門了以後九月也能懲治。
但紀朝眠覺得,這事,九月肯定不會只和那蔣姑娘計較。
要搞的話,九月肯定會連著蔣家滿門一起搞。
更不可能平白讓蔣姑娘佔一個紀意卿妾室的名頭。
完全就是,別來挨邊!
所以這事,就算要搞蔣家,也覺得不能把紀意卿明面上扯到這件事中來。
為官不久,紀朝眠也知道水至清則無魚。
只要想找,肯定能找到蔣家的罪證,或大或小的,就看怎麼運作了。
思及此處,紀朝眠心也沉靜了下來。
雖會耗費點時間,但這件事,他絕對會為二弟討回公道!
紀朝眠剛想說話,卻見邵青站在一邊,倆人對視一眼。
“你……”
邵青點頭:“有,自從發生那蔣家對大人有非分之想,我就一直安排在人收集了。”
紀朝眠冷哼一聲:“既如此,那蔣侍郎就只能怪罪自己子不教父之過了!”
……
紀意卿右手手臂一條很深很長的傷口。
左手手掌橫貫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
九月倉促間拿出腰間的小包包。
剛把瓶子拿出來,紀意卿動作一急,整瓶解毒丸倒在地上。
而後紀意卿大腳一踩,碎得撿都撿不起來。
九月:……
這人真不是故意的麼?
九月抬眸,看著紀意卿不甚清醒的樣子。
知道紀意卿不是那種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人。
況且她平常又不是不配合,紀意卿又不是不滿意。
紀意卿慌亂的扯九月的衣衫:“我沒讓她碰到我!我劃破自己的手了。我好難受,九月……”
往常怎麼沒覺得九月穿得裡三層外三層的。
怎麼那麼難脫!!!
歘的一聲,紀意卿直接把九月的衣服給撕了。
九月沒讓紀意卿立刻得逞,任由紀意卿脫她的衣服。
一邊在桌子上摸索銀針,一邊仰頭和紀意卿接吻。
九月不給他,紀意卿又按不住九月,根本就不是九月的對手。
難受得快要崩潰。
紀意卿以為九月是覺得他碰過別人了。
畢竟當初九月就說過這個問題的。
雖被情慾裹挾著,腦子卻難得的清醒了片刻。
急得快要哭出來,結結巴巴又急切的解釋著。
身下還要爆炸一般的難受著。
九月看著紀意卿的樣子哪會不知道他碰沒碰過別人。
只是沒見過紀意卿這樣子,竟微微有些心疼。
難得的十分有耐性,低聲哄著人:“我知道,我知道,你先等等,我給你扎針解藥性。”
紀意卿俯身直接把九月抱了起來:“不等,不等,你給我……”
說著話的,九月一邊親吻紀意卿,一邊紮了紀意卿一針。
而後手快速搭在紀意卿的手腕上,給他搭脈。
脈象混亂,這藥霸道得若是不解毒人就會爆體而亡。
九月狠狠的咬了咬牙。
竟敢給紀意卿下這種藥!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