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看了看哭嚎的蔣晴晴:“邵青,你讀過書,知不知道子不教的下一句是什麼?”
邵青還來不及說什麼,蔣侍郎已經身形矯健的從地上爬起來。
來到蔣晴晴的身邊,啪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蔣晴晴被打懵了,捂著臉滿臉的不可置信:“爹!”
九月嘖了一聲:“蔣侍郎年紀到底是大了,像是沒吃飯一樣。”
蔣侍郎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九月充耳不聞,只搖頭嘖嘖兩聲,還是很不滿意。
蔣晴晴踉蹌著就想站起身,她發現了,父親和兄長都不停的看著那九月。
自己不就是給她夫君下了藥,但不是沒成事麼。
用得著像個殺人狂一樣的打上門來麼?
結果還沒站起來,蔣大公子連打著蔣家幾個往日裡最嬌寵蔣晴晴的幾個兄長。
全部來到了蔣晴晴的身邊,直接將人圍了起來。
蔣晴晴驚恐得連話都來不及說,就被連扇了幾巴掌。
到底都是些壯年男子,幾巴掌下去,蔣晴晴的臉腫得像個發麵饅頭。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九月卻還是一點都不滿意。
正要開口,一聲淒厲哭嚎直接像是要穿透九月的耳朵:“晴晴!”
侍郎夫人到底是女子,所以落後蔣侍郎幾步。
誰知道剛到院子就看到家中幾個兒郎圍著蔣晴晴,直接把人臉打得腫得沒眼看。
蔣晴晴眼淚撲簌簌的直掉,這會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侍郎夫人一把抱住蔣晴晴。
“糧……”
“晴晴,晴晴……你們是瘋了不成,竟敢這般打晴晴……”
“老爺,老爺你怎麼就光是看著,往日裡你可最是疼晴晴的,怎可由著他們這般打晴晴。”
蔣侍郎小心的覦了一眼九月::“晴晴闖了大禍了。”
侍郎夫人冷眉一橫:“大禍?什麼大禍?你是侍郎!就算晴晴殺人放火你都可以擺平……”
蔣侍郎連忙想要去捂侍郎夫人的嘴,蔣晴晴卻是抬手指向九月,嘴裡只能含糊的發出一個字:“紀……紀……”
侍郎夫人這才看到那隱在黑色披風下的美豔女子。
“紀什麼?那小官?怎麼?玩就玩了……”
“住嘴!”蔣侍郎身子一顫,開口怒喝!
九月一聽這話。
直接笑出聲來,手中冰冷的手術刀此刻握著卻像是發著燙般灼傷了她的掌心。
“說得好,說得好!”
說著,九月捏著手術刀緩步走向侍郎夫人:“玩就玩了是吧?”
侍郎夫人一看九月那模樣,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你……你……”
邵青立刻帶人把蔣晴晴和蔣家人拉開。
蔣侍郎拼命的朝著九月喊:“九月,你大人有大量,別同她計較,她一個婦人,見識短,說話不經腦子……”
聽著蔣侍郎示弱的話。
侍郎夫人這才看清楚形勢,九月完全是掌控住了侍郎府!
這個九月?
侍郎夫人看向走向她的人,猛的想起前段時間蔣侍郎同她說過在獵場的那個女子。
難道是那個九月!
紀意卿的夫人。
“我……我……”
九月微微俯身,手術刀的刀尖輕輕挑起侍郎夫人的下巴。
“既然一個小官,玩就玩了,那你一個侍郎夫人,死了也就死了。”
話音一落,只聽歘的一聲。
侍郎夫人的脖頸出現一條極其細微的紅痕。
侍郎夫人猛的捂住喉嚨,眼睛眨了眨:“我……我……嗬嗬……”
“娘!”
“夫人!”
噗的一聲,鮮血飛濺出來,直接濺了九月滿臉。
九月微微扭頭。
就看蔣晴晴和蔣侍郎被九月帶來的人踩在地上,拼命的向著九月的方向爬。
卻只能徒勞的在原地。
而蔣侍郎的幾個兒子不知道是被九月嚇到了還是如何?
這會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作威作福了幾十年的侍郎夫人,死了?
就這麼輕易的,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鋪墊……
九月笑了:“別急,馬上就到你們了。”
九月的手術刀還在往下滴血,卻拿起手術刀指向蔣家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