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對視一眼,卻同時露了個笑出來。
小娃娃被放下來在母親的懷裡。
九月忙蹲下來:“我是大夫……”
然後更多的溫情的話沒有說,沒有任何溫情的時刻。
兩個人默契十足又各司其職。
九月快速的給小娃娃看了一下,確認沒有生命危險。
紀意卿則是帶領著官兵們將這些人百姓送到駐紮的地方去。
到了駐紮的地方,就看到了正在這裡做事的紀朝眠。
兄弟倆如出一轍的沒有什麼形象可言。
但每個百姓看到官兵們那都是深深的感激。
好在雨停了,營地的火堆邊聚集著不少的人群。
九月也不再多言,只是想著到了這裡也就做點什麼事吧。
很快就開始幫助路上受傷的百姓處理了傷口。
直到後半夜,駐紮的地方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九月終於處理好了所有的傷患,直起身子。
看到遠處的紀意卿捏了捏自己的肩膀。
,!
很是疲累。
之前認清自己的心動,那股子情緒後知後覺的奔湧而來。
九月本就是個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的。
三兩步的來到紀意卿的身邊。
紀意卿只感覺手心突然鑽進來一團軟軟嫩嫩的軟糰子。
熟悉的觸感讓他瞬間就握緊了九月的手。
一扭頭就被九月拉著遠離了人群。
紀意卿跌跌撞撞的被九月拉到了營地的最外圍。
無人之地,滿腔的思念還來不及訴說。
九月踮腳,雙手環住紀意卿的脖子,往下一拉。
紀意卿人就被拉低了。
“身上髒……唔……”
濃烈的,熾熱的,無法用言語所表達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紀意卿被按在樹幹上。
猛一被九月這般急切的吻住,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一勾。
手伸到九月的背後,帶著九月的腰壓向自己。
反客為主一般的轉換了一個方向。
將九月壓在樹上,空氣中只剩下漬漬的水聲。
無法宣洩的情緒和濃郁的愛意化為了一個狂風暴雨般的吻。
一個由九月主導再由紀意卿引導的吻。
直到九月渾身發軟的被紀意卿抱在懷裡喘著氣。
舌根又麻又疼,嘴唇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這人……
簡直是比她還要兇殘了。
紀意卿緊緊的抱著九月,天知道在岸邊看到九月的那瞬間他有多高興。
卻連喊九月一聲都不敢。
怕自己會因為救人死去。
甚至那一刻想的不是旁的。
而是他怎麼能夠讓九月親眼見證他的死去呢?
他真該死啊!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