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獵場待了三天,整日裡吃的都是烤兔子,烤野雞,烤鹿…
九月上火到拉不出嗯嗯來了。
趁著大家都忙著處理獵物的時候。
九月直接鑽進了林子裡。
之前在這一帶的時候,有看到那種清熱下火的草藥。
九月準備去弄點來下火。
其實還有別的方式下火,但有點費紀意卿。
想想還是算了。
要用好多年的,緩著點。
主要還是紀意卿體力實在太好,九月有時候也有點受不住的說。
進了林子沒多久,九月就蹙了蹙眉頭,敏銳的覺出林子裡似乎有點什麼不對勁。
但真讓九月說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
九月騎在馬上原地繞了兩圈,然後乾脆從馬上下來。
俯身耳朵貼在地上,卻聽不到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只是空氣中多了很多的腥味。
不是血腥味,而是腥味……
說不上是什麼腥味,但也絕對不是土腥氣。
九月在原地頓了幾息,幾乎沒有思考的直接翻身上馬,原路返回。
她惜命的很,也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
從來不對未知的事情表現出興趣來,這是保命法則。
沒看之前的那些恐怖片和鬼片裡面。
配角之所以開頭就掛,作死的主要原因不就是因為看到什麼都要去戳一下麼?
回到營地,九月一眼就看到營地正中央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搭了一個小臺子。
紀意卿這會剛把案牘拿去給了上峰迴來。
是的,就算是出來遊玩,該做事的還是得做事。
沒看豐源帝在帳篷裡不也要處理國事麼。
真的全程可以四處遊玩的,大部分是官眷。
看到九月一臉嚴肅的盯著空地上的臺子看。
紀意卿走上前去:“怎麼了?”
九月回頭看到紀意卿,男人穿著精緻騎裝,意氣風發的走過來。
柔軟舒適又高價的面料,越發襯得人腿長,寬肩,細腰。
嘖嘖嘖,如此極品好看的男人是誰啊?
是九月的相公。
好的,心滿意足了!
好看是好看的,但紀意卿忙得腳打後腦殼。
根本就沒有時間穿著騎裝騎馬出去玩上一時半刻。
也就沒法展現自己的身姿。
之所以換上騎裝,是被九月逼著換的,主打一個重在參與,精神同在嘛。
“我……”九月抿抿唇,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說自己剛剛在林子裡聞到了腥氣。
而且她第六感向來準,只是覺得像是有什麼危險。
但沒憑沒據的事情,九月就算是說了怕是也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我總覺得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紀意卿的眉頭擰成一團,看著九月低聲道:“你是發現什麼了麼?”
九月搖頭;“不是,恰恰是我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感覺不對勁。”
紀意卿是知道九月的異於常人的。
既然九月這麼說了,紀意卿立刻重視起來。
若是這個地方還有誰能不問任何緣由,光是九月說了就一定會相信的。
除卻紀意卿還真沒有旁人了。
“沒事,我去和沈將軍說一下,讓沈將軍告訴禁軍的人,順便讓陛下的護衛也重視起來。”
九月點點頭。
但那股揮之不去的腥氣久久縈繞在九月的鼻翼。
九月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把我們帳篷裡的雄黃還有藥粉分點過去。”
紀意卿的眉心一跳,九月準備的雄黃和藥粉是防蟲的。
當初九月準備了好大一包。
說是秋獵到底是在野外,小蟲子太多,有藥粉怎麼也能預防一些,不然若是被不知名的小蟲子咬了。
癢痛都是小事,就怕有些小蟲子有毒。
營地內有專門的驅蟲藥草在燃著,來此之前也專門做了驅蟲的。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既然九月這麼說了,紀意卿立刻就鑽進帳篷去拿藥粉和雄黃粉了。
說話間,中央的臺子已經搭好了。
紀意卿到處找人吩咐事情弄了一圈,這會也終於忙碌結束了。
“這是幹什麼的?”九月對這臺子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