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招搖。
引著九月進了另外一個帳子。
然後將令牌遞給了九月:“陛下的意思是,京郊大營此番來了三千精銳,五百人負責押送銀兩還有經辦蔣侍郎貪墨案的官員回去,剩餘的兩千五百人歸您統籌,都聽您的。”
九月將令牌拋高又接住,拋高又接住。
心裡有種說不上是什麼的感覺。
她從不知道,豐源帝會信任她至此。
要知道這裡離都城就兩日路程。
若是她有什麼不臣之心。
就這兩千多人,能直接打到都城裡去。
但什麼鍋配什麼蓋。
刺殺暗殺九月可以拍著胸脯的說自己可以。
領兵?
還是算了吧。
豐源帝真把她當矇眼的驢使了啊?
蒙著眼就只知道轉了。
“我不行,你們想法子通知陛下,兩千五的精銳可能不夠。”
鷹一神色瞬間嚴肅起來:“郡主的意思是?”
九月擺擺手,撩開帳簾朝著外面吼了一聲:“大哥!”
這氣沉丹田的一句。
險些讓正在整理口供的紀朝眠從凳子上摔下去。
,!
手裡還拿著毛筆呢,提著衣襬火急火燎的就朝著外面跑去。
又擔心九月不知道他聽到了。
一邊跑一邊大聲吼了一句:“我在這呢!”
吼完了。
紀家幾個人腦子都懵了一下。
剛剛那粗獷的聲音是他們風光霽月的大哥?
紀意卿死死的咬著下唇。
挺好的,挺好的,不能只他一人被九月訓練嘛。
大家一起才有意思。
紀朝眠嘴唇抖著,長腿倒騰得飛快,一張臉紅得不行。
看起來表情還算是冷淡正常。
其實心裡已經三百六十度環繞式的尖叫了好久了。
他……
他何曾這般過……
真真是昨日一去不復返啊。
九月讓紀朝眠好好的和鷹一的人說說這小半天他們都幹了什麼。
得出了什麼結論。
鷹一聽到最後。
都不知道應該要做什麼表情來看著九月了。
豐源帝當初說九月是福星。
九月真的是大齊的福星。
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就在離都城不過兩日的平泰縣。
有一夥叛軍,人數不知,武器不知……
若是再等上兩三年,一旦這夥叛軍成型。
秘密潛入都城,那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了,紀朝眠抬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此時事關重大,郡主已經抓住了平泰縣的縣令。”
“但若是那縣令久久不回,我們又得不到任何的線索,怕會打草驚蛇,若是他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都城……”
鷹一在原地轉了轉:“我立刻給陛下發訊息,都城那邊全面戒嚴,但這邊……”
九月還是那句話:“鷹一,你也瞧出來了,殺人我在行,領兵我真的不行。”
誰要去領兵?
若是她萬一真開發出了這個技能。
豐源帝那個老登,以後用個什麼她想要的蘿蔔吊著她。
她不得屁顛屁顛的去當牛馬啊!
堅決不要!
她不會領兵,真的不會,不開玩笑!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