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有點氣鼓鼓的不高興的樣子。
他只應了一聲,九月就高興了。
真好哄啊。
幾人一路到了正屋,在院子裡伺候的嬤嬤看到沈宗年。
忙上前來行禮,沈宗年抬手:“都起來吧,我尋了個大夫給母親瞧瞧,你們自去忙自己的。”
九月跟著進了屋子,一進去就滿屋的薰香的味道,濃郁得九月想吐,什麼都是過猶不及的。
這薰香的味道也實在是過分了些。
沒辦法,旁人或許覺得還好。
但耐不住九月的鼻子靈啊,很多味道在她這裡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床上躺著個形容枯槁的婦人,滿眼都沒有什麼神采。
偏偏婦人看到沈宗年的時候硬是擠了個笑容出來:“宗年……”
沈宗年瞧著沈夫人的模樣,實在是有些難受:“母親……”
九月站在一邊,等沈宗年和沈夫人說完了以後才坐到了錦杌上,抬手給沈夫人搭脈。
之前聽紀意卿講的時候,九月就大概猜到了一些,這看起來也確實是如她所想,鬱結於心。
類似於現代的抑鬱症了。
九月不是心理醫生,若是身體上的病症,九月只要說自己治得了,那就肯定治得了。
好在中醫上也有針對抑鬱症的方子,最主要還是自己想得開。
沈宗年看著九月把完脈就有些沉默,只以為沈夫人是有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病。
又不敢當著沈夫人的面說,連忙引著九月到外面的正屋去:“紀夫人,我母親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也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就是鬱症。”
沈宗年垂下眸子:“找了很多大夫,確實都和你說的一樣,但自從大哥走後,母親的身體就一日一日的垮下去了。”
九月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都已經死了,活不過來了說再多也沒有用,這世上可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只能乾巴巴的說了一句:“還是要自己想得開,畢竟你們不是還有好幾個兄弟呢嘛。”
還剩三呢!
:()首輔:我那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