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凌玥和凌墨還是聽從了侍衛的話,直接把人鋪下去。
大張旗鼓的找人了。
畢竟他們可是世子和郡主,是身份頂頂尊貴的人啊。
有時候該用特權的時候不就得用特權麼?
但找了一整天還沒有任何的訊息。
凌墨臉上的傷好了不少了。
春闈的九天終於結束了。
九月這次學聰明瞭,沒有讓馬車停在貢院的門口。
而是讓紀意卿和紀朝眠的小廝到門口把人接過來。
省得路上一堵就堵好幾個時辰,有這個時間,早點回去睡覺不好麼?
就算這般安排,等接到人的時候還是經過了好久。
九月這次十分的有良心,特意把自己嗅覺的穴位給閉了。
特意和倆人同乘馬車,絕對不讓倆人知道她是嫌棄人臭呢。
紀意卿和紀朝眠一上馬車就閉上了眼睛,實在是太累了。
像是受刑一般。
都城的達官貴人到底要多很多。
此番春闈來的人也很多,各個都不嫌麻煩的用馬車來接的。
九月又覺得自己不夠細心了,就這麼一點路,找兩個強壯的背都揹回去了。
乘什麼馬車啊?
失算啊失算!
路段不遠,紀意卿和紀朝眠也就沒有直接睡過去。
耳邊時不時的會聽到路邊人在說話,這般嘈雜的環境也實在是難以睡得著。
“凌王府這是在找什麼呢?”
“不知道,那比比劃劃的,我看那畫像像是個小娘子……”
“喲,就那畫像你也能看出來是個小娘子?”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可小聲點吧,我聽說是世子被個小娘子給揍了,揍得哭天喊地的,還是有人在巷子裡看到了,讓凌王府的人來接回去的。”
“這麼丟人?”
“嗐,世子才多大?被揍不是正常的麼?”
“噓噓噓,小聲點……又拿著畫像過來了。”
馬車外百姓的聲音時不時的傳入耳中。
紀意卿和紀朝眠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
主要是一聽到什麼揍人的是個姑娘。
是個小娘子什麼的,就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九月的身上。
尤其是聽著這百姓議論的意思是,被揍的人還是凌王府的世子。
普天之下,除了皇上還有凌王凌王妃,敢揍凌王世子的。
除了九月,倆人真不知道還會有誰了?
倆人一起沉默的看著九月。
九月被看得莫名的有些心虛,雖然她理不直,但氣狀:“你們倆那什麼意思?怎麼可能是我?”
紀意卿長出一口氣,九月這意思,應該就是說明她沒有揍人了,沒揍人就好。
結果九月又說了一句:“那人高馬大的跟個憨憨似的,怎麼可能是世子?”
噗!
紀朝眠差點吐血。
紀意卿聲音都顫抖了,壓著聲音生怕被人聽到了:“九月你……你這幾天打人了?”
說起這個,九月立刻直愣了起來:“你們都不知道,那個傻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結果竟然敢調戲我。”
紀意卿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被人調戲了?”
九月重重的點頭:“對!所以你說我該不該揍!”
紀意卿也重重的點頭:“該!”
只恨九月沒將人給打死,竟然敢調戲他娘子。
紀朝眠心都快要不會跳了:“弟妹啊,他怎麼調戲你了?”
九月立刻學著被揍的那小子的模樣,抬手就把紀意卿的髮簪給取了下來。
用髮簪挑了一下紀意卿的下巴:“就這樣,你們可不知道,他還叫我小娘子!真是太過分了。”
紀意卿拳頭捏得使勁,世風日下,竟然還有人敢這般行事。
紀朝眠到底還有點理智:“那對方是什麼人你知道麼?”
九月搖頭:“不知道啊。”
想了想,九月眨眨眼睛:“不過我看到了他的玉佩,上面好像有個字。”
紀朝眠忙道:“什麼字?”
九月記性到底是好的,立刻就要寫給兄弟倆看。
紀意卿立刻把手攤開讓九月在他的手心寫。
雖然九月自己揍人了。
但九月是他娘子,娘子被人這般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