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怕陳尚書夫婦亂說,於是搶先開口道,“侯爺,世子和如煙他們就是吵嘴而已,您不是還有公務要處理嗎?讓妾身來勸和。”
陳夫人這回聽明白,侯爺還不知道自己妻子和兒子兩人的那種關係!於是陰陽怪氣說道,“哦,原來侯爺不知發生何事呀!
也難怪,這種事,怎麼可能讓侯爺知道呢!侯夫人也不必勸和,我們來,就是想讓我們女兒體面離合。”
嚇得侯夫人不顧自身形象,大聲哄道,“閉嘴,離合是不可能的,如果想離開侯府,只能休妻。”
“休妻?!”陳夫人拔高音量,“好一個侯夫人,我女兒尚未犯七出之條,你憑什麼休妻?”
侯夫人心虛地看向侯爺,見侯爺一臉陰沉,更加惶恐不安。
侯夫人只能頂著侯爺這壓力,說道“我本意不是要休妻,也不是要他們離合,剛剛說的,不過是氣話。”
陳夫人也不顧什麼場合,直截了當道,“侯夫人,你是個什麼東西?做出如此下賤之事,還如此理直氣壯?敢做不敢當孬種!”
陳夫人看了一眼侯夫人,轉頭對著侯爺,聲音調個八度,也不管這音度,能讓多少人聽到。大聲說道,“侯爺,您可聽好,侯爺頭上的綠帽可好戴?”
“不要,”可惜已晚,侯夫人想阻止,已為時已晚。侯夫人以為陳夫人她們在侯爺面前,多少都給大家留臉面,畢竟還沒到兩敗俱傷的地步。
可侯夫人怎麼不想想,自己那咄咄逼人的模樣,真讓人噁心,為了裡面,還要忍氣吞聲,陳夫人她們今日就不會來。
侯爺聽到陳夫人說自己夫人是個什麼東西時,其實很生氣。準備為侯夫人說兩句。又聽到更讓他出乎意料事情。
綠帽子可好戴,此話一出,侯爺頓時臉色鐵青,他瞪著侯夫,“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夫人嚇得手中帕子掉落在地上,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她哪敢說。說什麼,解釋不清楚。
陳尚書見狀,心中暗喜,他趁熱打鐵,“侯爺,此事關乎您的顏面,還是弄清楚的好。”
陳夫人接著陳尚書的話,“侯爺,您是不知道呀!這偌大的侯府,秘密可多著了,能人您沒臉出門。”
要不是看在,我們兩家是親家份上。我們才好心好意上門,找個說法。
兩家關起門來,把話說清楚。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如果像侯夫人那樣,在對我們咄咄逼人。
我想,我們也不必要給您留顏面,給勇毅侯府留顏面。”
侯爺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家夫人出去偷人了。雙眼憤怒看向侯夫人,“你說!你是不是偷人了?”
侯夫人哪看到過侯爺這架勢,分明就是想殺了她,活剝了她。昨日打了她,但那只是生氣。
侯夫人連忙搖頭,“沒有,我沒有……。”她哭著看向侯爺,老爺,妾身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呀!”死也不能承認。
侯爺看著夫人,成親多年,自認為還是很瞭解夫人,做事中規中矩,諒她也沒這個膽量出去偷人。
“那陳夫人為何如此說,難道是自己空穴來風?”侯爺的聲音震耳欲聾。
侯夫人抖如篩糠,突然指向了一旁的陳夫人,“是她,故意汙衊我!”
陳夫人氣得跳了起來,“你血口噴人!你怎麼不敢跟侯爺說,如煙是因為看到你和世子抱在一起,如煙質問你們兩個,結果被世子打了。”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一瞬間都安靜下來。
“來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把世子給本侯請來。”侯爺咬牙切齒吩咐侍衛。
在世子沒到的這個時間段,屋裡的氣壓達到最低點,誰都不敢喘大氣。
過了一會兒,只見世子急衝沖走進來。這樣的冬天,世子額頭上冒出一絲絲汗水,說明世子是一路小跑。
話說現在的世子,文,文不行!武,武不行!文武都不行。只能在侯府的庇佑下,混個小官做做。消遣時間。簡直就是個廢物。
為何如此,還不上侯夫人把世子養得太好了。養廢了,這就是侯夫人要的結果。
世子太過優秀了,她兒子就沒有立足之地。更別說那世子之位了。
世子剛踏進房門,便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他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直視侯爺。
“跪下!”侯爺一聲怒吼,世子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說!你和你繼母到底是怎麼回事?”侯爺怒視著世子,手中的茶杯險些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