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淵眉頭緊皺,“母妃何出此言?音音生性善良,從未有害人之心。”
太妃冷笑一聲,“她現在或許沒有,但日後難保。她本就嫌惡於我,如今你又因為她與我起爭執,她豈會輕易罷休?”
周淵剛要辯解,太妃抬手製止了他,“除非她能向我表明忠心,否則我終究難以安心。”
周淵不解問道,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賣什麼葫蘆,“母妃,您想讓音音如何表明忠心?”
太妃想了想,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她也想試探,“也沒什麼,哀家想讓蘇音音把紙條交給我,至於那些東西就送給她。”
“什麼紙條?母妃的東西,怎麼會在音音那裡?您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周淵雙眸死盯著太妃。
太妃被周淵的眼神驚恐到了,但也得到她自己想要的資訊。蘇音音竟然沒有把紙條的事告訴周淵。難道真是冤枉了蘇音音?
太妃此時覺得自己特別傻。如果周淵知道她幹了那荒唐事。周淵早就嫌棄、厭惡自己這個母親了。
也不會為蘇音音事在質問自己。確定周淵不知她的事。太妃整個人,又來精神了!
“沒什麼紙條的事,哀家只是逗你。你的事,哀家不管了。”太妃假裝說道。
其實太妃心裡慌呀,她知道這個時辰,刺殺絕對失敗。
太妃突然覺得自己很蠢。明明知道蘇音音身邊有高手保護。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去幹蠢事。
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證據在別人手裡。現在想拿捏蘇音音,幾乎不可能。
但如果她蘇音音明面上,是自己的兒媳婦。自己立規矩,怎樣立規矩。還不是自己說的算。
太妃想到這些,豁然開朗了。既然周淵非她不娶,那就讓周淵娶。
太妃緊接著說道,“淵兒呀,哀家保證,絕對不再幹蠢事。再也不為難音音!哀家想寶寶了!”太妃真心誠意向周淵表明態度。
周淵見到太妃的真誠態度,心中寬慰不了。特別是那句話,“想寶寶了“更是說進自己的心裡。突然覺得事情總會有餘地。
周淵從太妃寢宮出來。去見了皇帝。
皇帝見到周淵的神情,便猜想到一二。這樣的事情,皇帝還是樂於高興的。所有人都過於關注於他的皇位。他怎麼坐得安穩。總要找一些事情給他們做。
就在皇帝和攝政王周淵閒聊之際。太監進來報,說李丞相求見。
皇帝看了一眼周淵,只見周淵轉眼間又變成臉上無表情的攝政王。
“讓他進來。”皇帝說道。
不一會,李丞相走進來看到皇帝的同時,也看到了周淵,整個人愣了一下。現在真是騎虎難下。
李丞相只能硬著頭皮,給皇帝請安,但遲遲不開口。
心中在糾結,到底要不要這麼幹!
皇帝也看出李丞相猶豫,便問道,“李丞相進宮所為何事。”
李丞相見皇帝問道,只能說道:陛下,微臣進宮是告御狀。微臣告攝政王恐嚇小女安陽郡主,致使她患上瘋病。”
李丞相只能用恐嚇這兩字在述說安陽郡主的遭遇。說是毒打。可安陽郡主身上並無傷口。
皇帝聽後,微微挑眉看向周淵,似笑非笑地問:“攝政王,可有此事?”
周淵神色淡然,從容回應:“丞相莫要血口噴人,本王何時恐嚇過安陽郡主?郡主患病,乃是其自身心性狹隘所致,與本王何干?”
李丞相氣得鬍鬚顫抖,指著周淵道:“若不是王爺把小女抓到您府上,小女怎會如此?”
周淵冷笑一聲:“李丞相,你還好意思提,你自己養了個什麼混賬東西。
你不是不知?安陽郡主欺負本王兒子,我留她一條狗命,那還是看著陛下的份上。若然,你早就替她收屍了。”
“你,你,你…!”李丞相氣憤說不出話。畢竟自己女兒有錯在先。可他的兒子完好如初。而自己的女兒呢?
“攝政王,你兒子不是沒事嘛?至於小女,她是有錯,微臣以為攝政王只是給小女一些懲罰。沒想到攝政王其心可毒,把小女逼成這樣。”
皇帝聽了二人的話,輕輕敲打著龍椅扶手。“兩位愛卿莫要激動,此事還需細細查明。”
李丞相一聽急了,忙道:“陛下,臣女如今神志不清,每日只知哭鬧,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皇帝看向周淵,“攝政王,雖安陽郡主有錯在先,但畢竟是女子,你將她帶去王府,其間到底發生何事,還需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