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只見眼淚不停的流下來。
沒發出哭聲,沒有任何的動作,語言。
這是傷心到極致的表現。
大家看到如此情況,都擔心著急,但是誰都不敢出聲打斷。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大家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煎熬著,難過著。
好一會兒,老夫人拿起手帕,輕輕的擦著眼淚,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憐惜的看著眼前疼愛的外孫女。
看著蘇音音那淡泊,無所謂的表情。心中更是難過。
這孩子到底吃多少苦呀!
即使未婚先孕,那又如何,偌大的侯府,都護不了一個女兒?
那蘇志森真是該死,護不了妻兒,這種人還活在這世上有何用。
蘇音音見老夫人緩解一些,連忙安撫,“外祖母莫要動氣,天大地大自己身體最大,何必因一些小事叫自己不舒服。”
“音音,這不是一些小事,這是仇,你跟外祖母說說,你父親是怎麼處置你的。”
“外祖母,我那好父親不曾護我一二,在我生產後,叫人打了我六十板後,把我和我孩子扔到郊外的亂葬崗。”
“豈有此理,畜牲,畜牲。”侯爺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聽到如此對待自己的外甥女,恨不得一刀解決對方。
“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如何能承受得起那六十板。”
看著舅母為自己流淚,蘇音音趕緊安慰道“舅母,舅舅,別難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說得輕巧,當時你不知道多絕望,我可憐的音音。”
要是我們在京城,如何能讓你受這天大的冤屈。
你哥哥為侯府的世子,應是能不護著你和孩子性命,他何作為?”
秦氏抓緊蘇音音的手,小心翼翼的詢問,生怕哪個字讓蘇音音感到不適。
蘇音音內心一直都是很強大的,曾經的那個蘇音音也是,不然不會頂著世俗,堅持到小孩出生。
換作她人,被不知是何人強暴的情況下,早就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