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門外的老百姓聽到這句反問句,都紛紛交頭接耳,相互商討起了這個問題。
老百姓說道:“你敢青天白日之下殺人嗎?”
老百姓:“你傻呀!殺人是償命的,我還沒活夠呢!”
另外一個老百姓:“你不傻,我不傻,郡主也不傻呀!”
老百姓:“所以這必中有隱情,我們繼續看熱鬧!”
陳大人也聽到門外的議論,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思量,說道:“郡主莫急,本官自會分辨。”
他看向那陳嬤嬤,“你可還有何補充?”
陳嬤嬤猶豫了一下,眼神閃爍,似乎在隱藏著什麼,說道:“小的……小的沒有其他證據。”
陳大人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不滿之色,“那你的證詞難以令人信服。”
勇毅侯急忙說道:“大人,陳嬤嬤所言,本侯只是想證實,老夫人是真心實意邀請她到侯府一聚。”
陳大人說道:“哦,侯爺請繼續……!”
陳大人心裡也是煩悶得很,親爹告親女兒。
之前他也有所耳聞,郡主被侯爺的另外個女兒陷害,被侯爺趕出家門。
趕出家門之前,把郡主打了個半死,又吩咐把郡主和小王爺扔到亂葬崗。
年前已真相大白。
可眾人都不明白,侯爺為何不跟郡主認錯,把郡主認回來。
現在又告郡主殺害老夫人。
他自己也想不通。
並且狀告郡主在青天白日,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
這怎麼都說不通。
正常人,都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呀!
難道郡主精神不正常?
可在陳大人眼裡,郡主實在精明得很。
侯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你們快上來。”
只見又有幾人走上堂來,個個神色緊張,低垂著頭,不敢正視眾人。
他們的腳步虛浮,彷彿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恐懼。
勇毅侯指著其中一人說道:“大人,此人是侯府的侍衛,他親眼看到蘇音音的護衛殺害老夫人。”
那侍衛趕忙說道:“回大人,小的確實看到了。”
蘇音音怒視著那侍衛,目光如炬,彷彿能將他的心思看穿。
那目光中的寒意讓侍衛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你看到了,你說說,怎麼殺的?”
侍衛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當時離得遠,未曾看清,但確實看到身形相似之人。”
蘇音音冷笑道:“僅憑身形相似就能定罪?侯爺,你這栽贓陷害的手段也太低劣了。”
勇毅侯喝道:“蘇音音,你休要狡辯!”
陳大人眉頭緊鎖,一時之間難以判斷,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李公公緩緩說道:“咱家覺得此事頗多疑點,不如再仔細查查。”
勇毅侯急道:“公公,證據確鑿,還查什麼?”
李公公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透著威嚴,不怒自威地說道:“侯爺莫急,若真冤枉了郡主,這罪責你可擔待不起。”
勇毅侯頓時語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猶如調色盤一般,那表情極為精彩。
而此時,蘇音音的目光掃過堂上眾人,眼中閃過一絲精明。
說道:“侯爺,本郡主可記得,當時蘇建國可是在現場,侯爺為何不領他上堂作證呀?”
勇毅侯臉色一僵,強裝鎮定地說道:“建國他身受重傷,不便前來。”
蘇音音問道:“侯爺為何不跟陳大人提起呢?”
哼,本侯忘了……!侯爺冷哼一聲,不願意提起此事,那表情顯得極為心虛。
蘇音音冷笑一聲:“侯爺,莫不是他不敢來,怕被揭穿謊言?”
勇毅侯怒喝道:“蘇音音,休要胡言亂語!”
陳大人開口道:“既然如此,不如派人去侯府請世子前來。”
勇毅侯連忙說道:“大人,此事不妥,建國他……”
話未說完,陳大人打斷道:“侯爺,若想查明真相,世子前來是必要的。”
不多時,派去侯府的人回來稟報:“大人,世子昏迷不醒,無法前來。”
蘇音音挑眉道:“這可真是巧了,莫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勇毅侯臉色陰沉,如烏雲密佈,咬牙切齒地說道:“蘇音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