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音沉思片刻,對著老一說:“看來從他們這裡也撬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把他們交給官府處理吧。”
老一點頭應下,隨後神色嚴肅地吩咐手下,務必一一仔細拷問。
結果不出所料,所有人都異口同聲說是丞相……!
蘇音音聽到後,心知肚明什麼都問不出來。
她轉頭看向階下之人,那目光如寒星般冷冽,“看來你們今日是故意引我入局,好讓相府名正言順地對付我。”
蘇音音故意這般說道,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緊緊盯著那幾個人。
那幾人雖不敢言語,但眼神閃躲,不敢與蘇音音對視。
蘇音音站起身來,優雅地整了整衣衫,那動作行雲流水,“既然如此,你們都該死。謹,拖下去,把他們都殺了吧!”
謹得令後迅速將那幾人拖走,動作乾淨利落,很快外面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
蘇音音神色平靜,彷彿只是踩死了幾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蘇建國看著那些人被拉下去後,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蘇音音,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只見蘇音音坐在凳子上,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慌了!
蘇建國心想,“蘇音音難道也想殺他?應該不可能。他好歹是世子。豈能是她想殺就殺的。”
蘇建國強裝鎮定,開口說道:“蘇音音,你莫要亂來,我可是勇毅侯府的世子。”
蘇音音冷笑一聲,那笑聲彷彿寒冬的冷風,“世子?你以為這身份能保你周全?你與這些人勾結,犯下這等罪行,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蘇建國額頭冒出冷汗,那汗珠如豆般大小,“蘇音音,你若敢動我,侯府不會善罷甘休。”
蘇音音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蘇建國,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壓力,眼神冰冷如霜,“侯府?如今侯府自身都難保,你還指望侯府能救你?”
蘇建國不斷後退,腳步踉蹌,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殘葉,“你,你到底想怎樣?”
蘇音音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那目光充滿了威嚴,“我要你將所知道的一切如實道來,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蘇建國猶豫片刻,咬咬牙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蘇音音看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心中只覺一陣噁心,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吩咐老一:“謹,把他廢了。”
老一接到命令後,寶劍一出,寒光一閃,只聽見蘇建國那殺豬般的悽慘叫聲。
蘇建國癱倒在地,眼中滿是怨毒,彷彿一條受傷的惡狼,“蘇音音,你這般狠毒,必不得好死。”
蘇音音卻毫不在意,冷聲道:“哼,這便是你要殺本郡主的下場,本郡主好歹還給你留一命呢!”
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蘇音音眉頭一皺,如兩道彎彎的月牙擰在了一起,老一立刻出去檢視。
不多時,老一回稟道:“小姐,是勇毅侯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前來。”
蘇音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那笑容充滿了不屑,“來得正好。”
勇毅侯衝進屋內,看到受傷的兒子,頓時怒髮衝冠,怒吼道:“蘇音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傷我兒!”
蘇音音悠悠然走到椅子旁坐下,身姿優雅卻帶著不容侵犯的氣勢,“侯爺,你還是先問問你兒子幹了些什麼好事吧。”
勇毅侯瞪向蘇建國,那目光彷彿要將他穿透,蘇建國支支吾吾不敢說實話。
蘇音音見狀,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
勇毅侯聽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同調色盤一般,他深知蘇音音身邊的守衛武功高強,不易硬拼。
最後,勇毅侯狠狠瞪了蘇建國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將他千刀萬剮,對著蘇音音說道:“今日之事,是小兒有錯在先,還望郡主高抬貴手。”
蘇音音看了看勇毅侯,思忖片刻後說道:“也罷,希望侯爺日後好好管教世子,莫要再做出這等蠢事。”
勇毅侯連忙稱是,帶著蘇建國匆匆離開老夫人的院子,那背影顯得狼狽而倉惶。
此時老二走到蘇音音身旁,低聲說道:“已在府中。”
蘇音音聽到後,微微點頭,表示知道後:“走,回蘇府。”
蘇音音帶著自己的人,浩浩蕩蕩,光明正大地走出勇毅侯府。
而蘇音音帶著人從勇毅侯府出來時,來來往往的老百姓看到了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