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知縣,現在是不敢走了。
他們後悔啊,為分點剿匪的功勞政績,私下商量一起過來找秦政。
現在倒好,自己變成通匪的匪徒了?
又是驚慌,又是憤怒。
各自發出暗號,讓外面等候的手下人,直接衝進來搶人,自己則是十分戒備的盯著秦政和武明月。
他們也是做了情報工作的。
知道秦政手下,有一個面如冠玉,男生女相的高手阿青。
於是都以為武明月就是那個高手阿青了。
“反抗有用嗎?”
秦政拍拍手。
阿青壓陣,張龍趙虎押著幾名知縣外面警戒等候的手下人,捆成粽子一樣,噼裡啪啦下餃子丟在院子裡。
數一數,一個漏網之魚都沒有,全在那兒了。
幾名知縣都是徹底驚懼起來。
高手不是在秦政身旁嗎?
外面還有高手?
不聲不響解決自己帶來的,其中也不乏高手的手下,可見其武力。
這沒法反抗了啊,逃跑都不可能。
實力差距過大。
幾名知縣互相看著,都不知道怎麼辦,要不跪地求饒吧,誰第一個先跪?
秦政笑吟吟看著他們一會兒。
“哎,幾位大人,也不用那麼擔心,我只是告知一下而已,我手上有你們通匪的證據,甭管是真是假吧,反正有用,對吧?”
“那麼,現在我們就回到剛才的話題。”
“你們從各自縣城跋山涉水而來,無非是想要分一點剿匪的功勞和好處,對吧?”
“我也沒說不給啊。”
這一個大轉變,差點讓幾個知縣閃了腰。
都驚懼又惶恐的看著秦政,不知秦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是這樣啊,清河縣要搞開發建設,現在人手不足,錢糧不夠......”
“幾位大人可以從你們縣城裡,安排老百姓過來清河縣打工啊,銀子是照發的,當然,不是清河縣戶籍,可能會打個折扣。”
“有一些產業呢,清河縣沒那麼多地方搞,也可以安排到你們縣裡去搞,包括一些河道疏通,挖山開路的事,涉及地界比較廣,都需要諸位大人的配合。”
秦政微笑著提出‘建議’。
“剿匪的功勞,那些匪徒腦袋之類的,都可以分給你們,我一點不要。”
“但就需要你們拿銀子出來買,沒銀子,其他東西也可以抵銀子。”
“說白了,要錢要糧要人要地。”
“反正這些東西,都不是你們自己個兒的,而是朝廷的。”
“你們完全可以拿出來跟我做個交易,把我這剿匪的功勞買走,自己個兒升官發財,朝廷什麼都不會知道,只知道你們剿匪有功,還誇你們有本事呢!”
一番話後。
秦政對幾位知縣的態度熱切起來。
找一張紙,明碼標價。
剿匪首功值多少,匪首腦袋值多少,活的多少,死的又多少。
一個個全部作價,賣了出去。
秦政自己和清河縣,基本一點都不留,他壓根就沒想升官,留在清河縣當知縣,才能更好的發展經營造反勢力。
如此這般。
茫然懵圈的幾個鄰近縣城知縣,都回去了。
驚懼秦政的武力值,先前答應的東西,不敢怠慢,連夜安排,準備第二天一大早就送了過去。
銀子,糧食。
最主要還是過清河縣打工的老百姓,及一些土地的使用權。
沒一個敢賴賬,都安排到位。
而秦政這邊,也十分講信譽。
作出一份新的功勞簿與相應匪徒腦袋之類佐證之物,當晚就隨幾個知縣一起被帶回去。
幾乎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沒有誰掉腦袋,也沒幾個人流血。
秦政獲得了大量人力資源和銀子,鄰近幾個縣知縣獲得政績,清河縣老百姓依舊熱火朝天的忙生產忙建設,鄰近幾個縣老百姓獲得打工賺錢的機會。
都賺了,都很高興。
那麼誰虧了,誰不高興呢?
武明月安安靜靜看秦政忙活一晚上,還力所能及幫了點小忙,比如數銀子和記賬。
她也不知道該笑還是哭。
秦政和那幾個知縣,相當於是當著她的面,賣官鬻爵,拿她大武朝功績做買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