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可否往後面坐坐,法拉驢背部既粗且長,大可往後坐,不必擔心掉下去。”
馬車早拆了,趕路在城裡盡是狹窄路段太麻煩,且招搖。
秦政便讓賢弟與自己同騎法拉驢,反正法拉利神駿高大,駝兩個人一點壓力都沒有,背部空間甚至還有點寬裕。
可上馬騎乘後,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賢弟大概是沒怎麼騎過馬,上來就環抱自己,胸肌太發達頂著背脊,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有一種酒後的迷醉感,讓秦政不得不晃腦袋保持清醒。
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啊。
賢弟需得離自己遠一點,身上那股香味才不會致使沉醉......秦政懷疑亮仔賢弟浸泡那調理內腑的藥水,含有某種精神類致幻藥物,否則自己何以一聞到賢弟身上藥香,就有些上頭?
這大約跟靈臺寺‘萬應香’精神類致幻,是一個道理的。
“噢噢,抱歉,兄我沒有太多與人同乘的經驗。”
武明月趕緊鬆開環抱,皮股往後挪一點點,保持合適距離。
她記憶中似乎真沒跟別人同乘一騎過,自武道大成以來,她馬都很少騎了,畢竟再好的馬兒跑得也沒她輕功快,那還騎馬乾嘛?沒得多個累贅。
而有些重要場合,就有內庫府放著吃灰的華蓋車輿。
所以一上來後,武明月不知該怎麼做一個坐姿,就自然而然抱住秦政,看別人同騎,不也是這樣的嗎?
被秦政這麼一說後,武明月莫名也有些慌亂,這罕見感覺啊,就說九洲之大,有誰能給到自己這種壓力?
自己真是太在乎兄這絕世王佐之才了。
“咳咳,沒事賢弟,你這身子骨,怕是馬都沒怎麼騎過,更別提與別人同騎了。”
“也怪為兄考慮不周,琢磨著法拉驢那麼大身材兩個人坐不會不舒服,才邀請你跟我同騎的......賢弟啊,你若是坐著不舒服,為兄下去給你牽馬吧,別看我只有兩條腿,撒丫子跑起來跟法拉驢一樣快......”
秦政戰術咳嗽,緩解尷尬。
“不,不用,兄,這樣挺舒服的,你不用下去。”
“那就好,賢弟坐得舒服的話,那扶穩了,為兄要縱馬馳騁,加速了!”
“兄,請隨意加速,亮夾得很穩,不會摔的。”
武明月想到秦兄在四海酒樓寫的那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擔心回去後忘了。
從衣袖掏出秦政所贈碳鉛筆與筆記本,發現只剩最後一頁白頁,其他都是這幾天擔心忘記事情太多,密密麻麻記錄著寫完了。
不忘讚美一下兄之偉大發明,實在造福天下讀書人,武明月又道。
“兄,介意我借你後背一用嗎?”
“不介意,賢弟但用無妨。”
秦政輕笑,一會兒感覺後背微微麻癢,武明月開始枕著寫字了。
他此時武道精進,身體肌肉敏感度非常人可比擬,字裡行間竟感覺出來武明月寫的是什麼字。
“朱門酒肉臭......賢弟寫的是剛才那句詩嗎?”
“咦,兄真厲害,這都被你‘體察’出來......兄再猜一下,我接下去這行寫的什麼,可好?”
武明月微微發楞,兄的武道進境實在神速,竟已接近小宗師金剛境,將背部穴位也練到位了嗎?否則怎麼會有如此敏銳的背部感應能力?
暗暗驚歎,兄之武道天賦同樣厲害,沒見他練過功,但武道境界就飛速上漲。
必然是化學方程式原理與武道結合的結果!回去後自己也得多多去參詳武道方程式,嘗試突破陸地神仙,武道無止境。
“武道方程式......賢弟我猜對了嗎?”
“兄厲害,下一句我得加快速度,看兄還能不能猜出來。”
“來來,賢弟儘管寫得快些。”
“那麼我寫了,兄猜我寫的是什麼?”
“太簡單了,一硝二硫三木炭,加點白糖大伊萬......”
“厲害......”
兩人就這麼玩兒著,還挺有趣。
一會兒後。
又聊起了目的地,靈臺寺之事。
秦政不無感嘆,說靈臺寺所用招數,用於造反的話,大有可取之處。
武明月聞言就問,靈臺寺可取之處在哪?不自覺之間,將情緒價值給到,滿足秦政一腔表達傾訴欲。
當即結合前世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