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嚴豐和墨南芊為自家書畫鋪子生意冷清而滿心憂愁的時候,前方街道傳來一陣喧鬧聲,一群人圍在一起,那場面熱鬧得好似炸開了鍋。
他們二人好奇地湊過去看,只見一個小販扯著嗓子大聲吆喝著:“墨塵詩詞,原版正版,墨塵本人書寫,本人簽名,一兩一幅!”
許多人圍在那裡,交頭接耳,嘻嘻哈哈。有人扯著嗓子喊道:“哎呀,這個肯定是墨塵的原版,你看這字,跟三歲小孩寫的一模一樣,天下第一醜,錯不了!”眾人聽了,鬨堂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又刺耳。
“就是,就是,太醜了!”
“這個字這麼醜,就是詩仙寫的,錯不了。”有人附和。
墨嚴豐一聽,氣得雙眼瞬間瞪得滾圓,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揮舞著拳頭,怒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這怎麼可能是大哥的正版詩詞!你這無恥的騙子!”
小販斜著眼,一臉的不屑,撇著嘴冷笑道:“怎麼不是?這上面有墨塵的簽名,如假包換!小毛孩,別在這搗亂!”
墨嚴豐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指著小販,聲音都顫抖了:“你這是在敗壞我大哥的名聲!我跟你沒完!”
小販絲毫不怕,雙手抱在胸前,挑釁地說道:“哼,愛買不買,這麼多人都信,就你在這瞎嚷嚷。有本事你別在這叫喚,去報官啊!”
墨嚴豐緊緊握著拳頭,骨節都發白了,牙齒咬得咯咯響,大聲吼道:“你這奸商,我一定會報官抓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墨南芊趕緊跑過來,拉住墨嚴豐,她眉頭緊蹙,滿臉焦急,說道:“嚴豐,別衝動,先看看情況。”
墨嚴豐喘著粗氣,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小販,彷彿要用眼神把他千刀萬剮。
墨南芊仔細端詳著詩詞,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墨嚴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一臉懊惱地說道:“姐,這算什麼事兒啊,大哥的詩詞怎麼被這樣賤賣!”
回到書畫鋪子,墨嚴豐把買來的詩詞狠狠地扔在桌上,氣得滿臉通紅,一邊跺腳一邊喊道:“姐,你看,這簡直是胡鬧!這不是欺負人嗎!”
墨南芊沉思片刻,臉色凝重,對著街頭的小商販說道:“這樣吧,我們買一幅。”說完,她伸手從荷包裡掏出一兩銀子,遞了過去。
那小商販接過銀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將一幅詩詞遞給了墨南芊。墨南芊接過詩詞,緊緊地握在手中,眉頭依然緊鎖,沒有再多看那小商販一眼,轉身拉著墨嚴豐就匆匆往家趕。
一路上,墨南芊的步伐急促,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墨嚴豐跟在她身旁,不停地嘟囔著:“姐,咱買這幹啥呀?這明顯就是假的!”墨南芊沒有回應,只是咬著嘴唇,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
回到家中,墨南芊顧不上歇息,立刻吩咐下人去把墨塵找來。她在屋內來回踱步,手中的詩詞被她攥得有些發皺。墨嚴豐站在一旁,氣鼓鼓地說:“姐,我就不信大哥會把自己的詩詞賤賣,這肯定是有人搗鬼!”
不多時,墨塵匆匆趕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問道:“這麼著急找我,發生何事了?”墨南芊將手中的詩詞遞給墨塵,說道:“大哥,你看看這個。”
墨塵接過詩詞,仔細端詳了一番,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他眉頭緊皺,說道:“這絕非出自我手,定是有人假冒。”墨嚴豐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大哥,這可如何是好?這都傳遍街頭巷尾了,咱們得趕緊想辦法啊!”
墨塵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莫急,此事需從長計議。我們先查清楚這詩詞的來源。”墨南芊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大哥,咱們可不能讓這幕後之人得逞。”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四處打聽,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墨南芊常常愁眉不展,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被憂慮所籠罩。她每日奔波於市井之間,與各種各樣的人交談,試圖從他們的話語中尋得蛛絲馬跡。夜晚回到家中,她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記錄線索的本子,卻依舊苦思冥想,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
墨嚴豐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安靜不下來。他在街頭巷尾如同沒頭的蒼蠅般亂撞,逢人便急切地詢問關於詩詞的事情。小臉跑得紅彤彤的,汗水不停地流淌,浸溼了他的衣領,可他絲毫不在意。回到家裡,他也是煩躁地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到底是誰幹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