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操作也將大打折扣。”南見秋坐在輪椅上望著兩人認真道。
“行了,說的自己有多麼偉大似的——沒了你,帝雲活不下去了嗎?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說些好聽的,讓我高興下,說不定我就答應做cFo(首席財務官)。”周家輝笑道。
“不錯,做生意歸根到底首先是做人。宏盛的事情另當別論,但是慕晚晴確實是個很好的總裁。她做事細緻,心胸開闊,不像你這麼霸道,這十個月來她努力推行的制度頗見成效。你也別孩子氣,整天一張冷冰冰地臉對著她。信你六叔的,擇日拜堂成親。”段祺仁說完,周家輝就鼓起掌來。
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越是危機時刻,越是淡定從容。
周家輝笑道:“六叔,你看你看,提到慕晚晴他便這副態度,明明對人家愛的要死,還裝作一副漠不關心、拒人以千里之外。”說後,收斂笑容,平靜道:“是時候將她引入董事會了。另外,趁著這個機會,我建議將公司幾位忠誠的老員工引入董事會。像張宇,他負責軟體多年,雖然還不夠穩重,但非常時期非常對待。”
“慕晚晴的事情,我再考慮下。張宇,我同意。”南見秋回應道。
中秋佳節,原本就賦予了家人團圓喜慶的含義和氣氛,加上國家近些年來對傳統節假日假期延長,氛圍越加濃厚。然而,對那些外出打拼而帶有思鄉情怯的人們而言,中秋不是喜慶,更多的是無奈和傷感。
由於南見秋對慕晚晴的不待見,她只得委託小周對南見秋細心照顧,有時候趁著南見秋不在家,拿著小周給的鑰匙,替他打掃衛生、收拾房間。
小周的做事風格與慕晚晴的做事風格大為不同,加上慕晚晴收拾過後會留下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但凡慕晚晴來過,他立刻就知道了。
在得知南見秋是為了救慕晚晴而落得這個地步,龍若瀾傷心欲絕,再也沒有來看過他。
“南鋒還沒有回來嗎?”慕晚晴問小周道。
“沒有,聽說一直和龍若瀾的妹妹龍若湖在外面遊玩。若讓他知道南見秋身上發生了這種事,不知道會怎麼樣。”小周嘆了一口氣,“晚上,我去陪秋總說說話,他最近確實挺累的。”
“你去討好勝男吧,這麼多天你一直去秋總那邊,她都有些吃醋了。”慕晚晴笑道。
“您別開玩笑了。”小週一手將月餅裝入盒子中,放進袋子,“今日回家吧,送給慕老伯的。”
慕晚晴想起自己每次去南見秋的家中,他都不開門,任憑自己在外面一個人唸叨,把她的心肺當驢肝。若今天去陪他,誰知道他又會如何對自己。
慕晚晴決定先回家,再去找南見秋。等她回到家裡時,看到許久未見且鬍子拉碴的慕天,不由得吃了一驚。正想喊出他的名字,卻見慕天當即在慕晚晴面前跪下:“二姐,我對不起你。”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慕晚晴以為他又闖禍了,冷冷道:“你又幹了什麼好事?”
慕天抱著慕晚晴的腳哭道:“二姐,我以後不再惹你生氣了,不再闖禍了。南見秋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慕晚晴正要問他發生了什麼,只聽得慕敬雄微笑道:“你二姐剛回來,你總要讓她緩緩。你也累了,先去理個髮。”
慕天摸了摸那好似獅子頭的長髮,尷尬地笑笑,便嚮慕晚晴要了車鑰匙,而不再開那輛拉風的摩托了。
在他離開之後,慕敬雄便將慕天被南見秋帶到無名村的事情告訴了她,最後嘆道:“小天我們確實太慣著他了。南見秋把他困在一個貧困的山區,像勞改一樣讓他知道生活不易。不得不說,那個混蛋幹盡缺德事,但這事做的漂亮。”
慕晚晴內心複雜極了,按照慕敬雄的說法,慕天是自己去巴黎期間被南見秋派人弄到山村,而那時候兩人才認識不久。
而如今慕天身上發生的變化,也是她所樂見的。
她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在t臺上走秀的事情,問道:“爸,那天你怎麼會來看我走秀,你不是一向最討厭模特嗎?”
“那混賬到我這裡跟我狂,說像我這種老古董,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臺上有多漂亮。十六號有你的走秀,愛看不看。”慕敬雄見慕晚晴臉色有些黯然,又道,“還有一事,我本不想告訴你。我所用的藥,其實都是他弄的。你還記得跟我們關係不錯的張醫生吧,他分析這個藥之後,說這個是歐洲一家制藥廠的產品,很貴······”
“明明一直很喜歡他,晚晴,或許,我們真的誤會他了。”難得回家的慕晚容抱著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