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同歸於盡。”
“慕先生,您別那麼生氣。這件事都傳開了,是您兒子惹出來的。如今慕總跟南總達成協議,她用自己的人和工作來彌補這個過失,雙方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您可別想不開,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慕總。她一直擔心您的身體,如果您要是出點事情,她可是會很傷心的。”南鋒勸道。
南見秋示意他不要多說,盯著慕敬雄道:“那您為什麼不去公司找他算賬,就算他再怎麼混蛋,不至於為難一位老人。”
慕敬雄冷冷道:“你當我三歲小孩,恐怕還沒進你們大門,就被保安給轟出來了。再說,晚兒看到我出現,只會擔心。”
“說到底,還是你這個當爹的畏首畏尾,該出手時不敢出手。慕天那副德行,你也得背一半的責任。否則,以慕總的能力和美貌,她早就可以站到更高的位置。這麼優秀的女子,為什麼偏偏在你們這個小車行蟄伏好幾年。”
慕敬雄呆了半晌,怒道:“跟你們這些外人多說什麼,給我滾。”
“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和秋總見面呢?”南見秋起身道。
“做的到再說。”慕敬雄不悅道。
“老先生,不瞞你了,今天我們來看你,是秋總的意思。”說著,南見秋從包裡拿出一張合同——正是慕晚晴“賣身”的條款。與此同時,南見秋放起了當初慕天與南見秋的對話的錄音,“這就是你養出的好兒子。”
慕敬雄看著合同,聽著錄音,氣的全身發抖。
他憤怒地一把從南見秋手裡奪過合同將它撕碎。
南見秋滿不在乎道:“你撕碎的只是副本,真正的合同在秋總手裡。”
“畜牲,畜牲!”連罵兩聲,也不知道罵的是慕天還是南見秋,或者兩人都有是。很快,他氣的摔倒在地。南鋒急忙檢視,並將他扶了起來。
慕敬雄憤怒地南見秋,罵道:“你們!”
“老先生,秋總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可以想象慕總這一個多月來過著怎樣的日子。他讓我轉告你,想要算賬,隨時恭候。”南見秋望著癱在椅子上的慕敬雄冷笑道。
慕敬雄已氣的語無倫次,全身發抖。
南見秋知道慕敬雄身上有隱疾,便讓南鋒拿出特意為他調配的藥物,給他服下去。
良久,慕敬雄才覺得舒服些許——剛才吃的藥,比之前的都管用。
慕敬雄不會想到,南見秋將他的病例情況全部調查後,再透過別人說服小紅,讓她帶著慕敬雄前往一家醫院做全面體檢(以免費的名義騙他),最終又聚集了各個專家對他的身體情況進行會診後開出了藥方。
“你說的對,慕天這個樣子,是我的問題。晚兒雖不是我親生,但她是我的心頭肉,聽話懂事孝順,從小什麼活都搶著幹,沒少吃過苦···晚芬已經被那個畜牲給害了,現在你們···你們那個老闆又害了我家晚兒····”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那個畜牲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晚兒?”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慕總會在他身邊兩三年。到時候,無論慕總喜歡不喜歡,秋總可能會逼她生下孩子。”南見秋說道。
南鋒吃驚地望著南見秋,隨即怔怔地把目光挪開,暗忖:“小叔,你這是想把老人家給氣死嗎?”
慕敬雄立馬起身,拿起凳子砸向南見秋。
南鋒急忙上前,一把將凳子接過。
“畜牲,我宰了你們!”慕敬雄出奇地憤怒。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電瓶車的聲音。三人轉頭看去,一名鬍子拉碴的壯漢走了進來,對南見秋和南鋒道:“喲,家裡來了客人,爸,什麼事讓你這麼著急上火的。”
他提著兩瓶酒,一溜煙地來到慕敬雄面前,將他攙扶住。
慕敬雄卻一把將他推開,罵道:“你這畜牲來做什麼!”
南鋒低聲道:“這便是那個姚廣。”
“聽說二妹很久沒回家了,我來看看您,陪您喝兩杯。”姚廣笑道。
“你少來這一套。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不就是聽說老二出去工作了麼。想要給她找麻煩,我這裡門兒都沒有。”慕敬雄嘲諷道,“難得你這畜牲來了,眼前這兩個人就是那個畜牲派來的,你們畜牲對畜牲有的聊。”
說完,他拿起南鋒他們帶來的禮物,一把扔出門外。他走進屋內,重重地關上門並且鎖上。
姚廣從丈人家門口的賓士車就知道眼前兩人不是普通人,聽老丈人這麼一說,更是高興。
見南見秋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