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司機;也有專職的。方東南屬於後者。
他來到法國後,雖然刻苦學習,奈何所學專業實在太過偏門,加上畢業時法國經濟不景氣,他居然一時找不到工作。
最後,透過同鄉介紹,認識了愛德華,成為了他的專職司機。他本想在愛德華那邊求取其他職務,奈何愛德華的公司是規模也不大,人員配置已全。
慕晚晴也是滿懷心事:在戀愛時,不曾給這個男友任何身為女朋友可以給的東西;然而,她幾乎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男人,而且還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南見秋看到慕晚晴這個表情,立馬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是誰。
愛德華見方東南發愣,指著慕晚晴道:“你們認識?”
方東南的目光從慕晚晴移了出來,想說不認識,但想到慕晚晴能夠與愛德華一起吃飯,此時她的地位必定不一般,頗為尷尬地回答:“我前女友。”
他見慕晚晴緊跟南見秋身後,與他對比,頓時自慚形穢。他轉頭給愛德華開啟車門,啟動了車,透過車窗看了看揮手的四人,目光鎖在慕晚晴身上幾秒後便離開了。
待他們回到酒店,南見秋說了句晚飯自己解決後,便出去了。剩下慕晚晴一個人在房內黯然神傷。她努力想用工作來轉移注意力,但是方東南離開前露出的眼神始終在腦海中徘徊。
曾幾何時,她會這麼在乎別人的看法。
她聽到自己的心飛快地跳動著,瞥到桌上半瓶的紅酒,那是昨天晚上南見秋喝剩下的。她不由自主地從櫃子裡拿出高腳杯,急急忙忙地倒了半杯,看也不看,一飲而盡——連續三杯。
再要喝第四杯的時候,眼淚不知為何流了下來。南見秋欺負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難過。
她不知道,這個眼淚是因為被方東南鄙夷而流淚,還是因為理想中的自己與現實中的自己的差距。
眼淚繼續流著,酒繼續喝著,直到一陣眩暈後,她只得放下酒杯,在床上重重地躺下,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很快便睡了過去。
不知何時,等她醒來時,發現南見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自己。
慕晚晴覺得頭依舊有些暈,看來她真的是不勝酒力:“幾點了。”
南見秋道:“晚上八點二十。”說著,他拿起那隻剩下一口的紅酒瓶道,“這是2010 Grand Vin de chateau Latour,我本來想留著晚上喝的,沒想到被你幹了。”
“你在說什麼?”
南見秋翻了個白眼:“拉圖,年份2010年,說了你也不懂,有空多學學,牛嚼牡丹。”
慕晚晴不理會他的諷刺,轉念一想,作為帝雲集團的總裁,免不了出席各種場合,尤其是這個西方文化影響全世界的今天,對於紅酒的瞭解,算是必不可少的了。
“醒了就下樓,你有客人。”南見秋說道。
“別開玩笑好嗎。”慕晚晴道,“我今天累了,想睡了。”
“方東南。”
一聽到這三個字,慕晚晴立馬坐了起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南見秋。
她很快站起身,對南見秋怒道:“你為何要把他招惹進來。”說著,她已緊握雙拳,顯得十分激動。她本以為南見秋下午出去是別有要事,沒想到去找方東南去了。
南見秋見狀道:“他已經等你兩個小時了,來都來了,見一下。”
“南見秋,你混賬,你到底想怎樣!”慕晚晴一把扯起南見秋的衣領道。
這是她自從認識南見秋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發火。
“鬆手。”
慕晚晴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收了收手。
“一個方東南就讓你失去了分寸,若是慕老先生,慕天出了事情,你又當如何?”南見秋冷笑道。
慕晚晴見南見秋的話語中警告帶著威脅:“你若敢動他們,別怪我跟你不客氣。”
南見秋抓住她的手腕道:“等你有這本事再說。”
“南見秋,你好好看著。”慕晚晴鄭重道。
南見秋雙手撐開眼皮:“我看著。不過,即便有了本事,更要有一顆冷靜的頭腦。一旦被人牽著鼻子走,啥都不是。見還是不見,你自己看著辦。”說完,轉身出門走了。
慕晚晴急忙洗漱,刷牙刷了兩遍,喝了一瓶水,又換了一身行頭。她聞了聞自己的口氣,覺得還是有點酒氣,有點不放心。見到床頭邊放著的香水,又噴了一遍。這才沿著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