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舉人的老婆劉芳芳斜著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站在他身邊,態度很是不好。
眼睛裡滿是輕蔑,就像在看一群低等生物一樣。
而在堂屋旁邊的椅子上,陳梅菊臉色鐵青地坐在老太太王美美身邊。
她的身體被一根粗麻繩緊緊地捆綁在椅子上,那麻繩深深地勒進她的面板。
她掙扎過,但無能為力,只能動彈不得地坐在那裡。
嘴裡還塞著一塊破布,那破布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陳梅菊的樣子就像被綁架了一樣狼狽不堪。
看到陳東和陳建國到來,李咚咚的眼睛突然一亮,立刻尖酸刻薄了起來。
“喲,難怪警察會來,原來是有人報警了呀。”
“怎麼,你們家的人還怕事兒不成?”
“我看啊,就是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現在想讓警察來給你們撐腰吧。”
陳建國聽了這話,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那火焰像是瞬間將他吞噬了一般。
他一個箭步就衝上前去,目光如炬地看著被捆著的陳梅菊。
那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他憤怒地呵斥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快把我二姐放了!”
“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這樣對待自己的家人,還是人嗎?”
徐舉人卻不慌不忙,梗著脖子,臉上的肌肉因為緊張而有些抽搐。
用他那老學究的腔調反駁道:“君不聞,婦者,應守婦道。”
“她既嫁入我徐家,便是我徐家的人,便應聽從家中安排。”
“這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你們怎麼能違背呢?”
陳東在一旁聽著,冷笑一聲說道:“什麼婦道不婦道的,這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拿這些老封建的東西來壓人?你們簡直是頑固不化。”
一旁的徐舉人氣得直吹鬍子,腮幫子像只癩蛤蟆一樣鼓了起來。
瞪大了眼睛說道:“你這個年輕人,怎麼如此大逆不道!”
“這是祖宗的規矩,你如此詆譭,是會遭報應的。”
陳建國沒有理會他,而是掃視了一眼那幾個警察,然後目光如電地看向老爺子徐有德。
義正言辭地質問道:“老爺子,您老看看,這像話嗎?”
“您也是徐家的長輩,知不知道這是在綁架?您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這麼欺負我二姐嗎?”
李咚咚見狀,趕忙像一隻靈活的老鼠一樣跳出來插嘴道:“這哪能是綁架啊?”
“陳梅菊是徐家的老三的媳婦兒,她自己跑了不回來,我們把她帶回家裡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家裡面沒有了她可不行啊,我們家人多,大一堆的事情都等著她去做呢。”
“她作為家裡的一份子,理應為大家分擔。”
陳建國氣得臉色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大聲罵道:“你們徐家人簡直不可理喻!”
“根本就沒把我二姐當做徐家的媳婦,只是當做了奴隸在使用。”
“徐家的媳婦難道只有我二姐一個人嗎?你徐茂才的老婆是死了還是跑了?”
“還有你徐舉人的老婆,她難道不是你老婆?”
“怎麼什麼事情都讓我二姐一個人做?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徐舉人聽著這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再次被氣得不輕。
他的臉漲得通紅,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徐茂才更是大怒,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腮幫子鼓得像氣球一樣,擼起袖子就想上前打人。
陳東見狀,立刻冷著臉大喝一聲:“警察先生,你們都看到沒有,這傢伙想動手打人,你們就看著嗎?”
“難道你們要等他把人打傷了才管嗎?你們可是警察啊,怎麼能任由這種事情發生?”
那五個警察聽到這話,立刻有三人站了出來。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三兩下就把徐茂才按倒在地上。
徐茂才的老婆李咚咚見了,立馬像個潑婦一樣哀嚎起來。
聲音尖銳刺耳,彷彿要把人的耳朵震聾。
“你們警察怎麼能隨便打人呢?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她一邊哭,一邊叫嚷著,還試圖去掰警察的手。
這一下把警察給弄得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