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揮舞著一根鐵棍,氣勢洶洶。“哪來的野丫頭,敢來這裡撒野!”
他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盯著鳳如傾,眼中帶著一絲不屑。
鳳如傾不卑不亢,眼神堅定地看著牛惡霸,語氣平靜地說:“此地乃書院擴建之地,我勸你立刻讓開。”
牛惡霸看著鳳如傾瘦弱的身形,心中滿是不屑,他心想這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張狂,他向嘍囉們使了個眼色,嘍囉們鬨堂大笑,以為勝券在握。
牛惡霸哈哈大笑,聲音如同破鑼一般刺耳:“讓開?老子霸佔的土地,憑什麼讓開?想要建書院,先問問老子手中的鐵棍!”
他一揮手,身後的嘍囉們紛紛上前,揮舞著刀棍,大聲叫囂,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息,劍拔弩張。
周圍的村民害怕地躲在一旁觀望,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看到鳳如傾那瘦弱卻又堅定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
鳳如傾看著眼前這群烏合之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緩緩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腰間的佩劍,忽然,她開口,聲音不大,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清晰地聽到了,“聽說,你很喜歡用鐵棍?”
牛惡霸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鳳如傾眼中閃過一絲冷厲,她腳步輕點,身形如電,剎那間便衝破了嘍囉們的防線,直逼牛惡霸。
牛惡霸只覺眼前一花,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鐵棍便已被奪去,冰冷的劍鋒已抵在喉嚨,絲絲涼意瞬間滲入他的面板,彷彿死神的鐮刀已架在脖頸之上。
牛惡霸瞪大了眼睛,肥肉顫抖,想要反抗,卻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鳳如傾輕輕一挑,鐵棍便脫手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砰”地一聲,重重地插在泥土之中,棍身嗡嗡作響,似在宣告著主人的失敗。
牛惡霸的嘍囉們見狀,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丟盔棄甲,四散奔逃。鳳如傾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手中的劍鋒微微一動,牛惡霸頓時感到喉嚨一陣刺痛,一絲鮮血順著劍尖緩緩滑落。他臉色煞白,再也不敢出言挑釁,只是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涕泗橫流,不斷求饒。
周圍的村民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件。
片刻之後,他們才回過神來,發出陣陣驚歎聲和歡呼聲,一些膽大的村民甚至朝牛惡霸吐起了口水,一掃往日的壓抑。
鳳如傾眼神掃過眾人,村民們自覺地向她投來敬畏的目光,她如同戰神一般,威嚴而不可侵犯。
解決了土地問題,鳳如傾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城內。
她希望能找到一位有真才實學的夫子來書院任教,她想到了許夫子。
許夫子曾是城內最好的夫子,但她到許夫子家時,卻被告知,許夫子已被其他書院高薪聘走,今日便要啟程。
鳳如傾急忙趕到城門口,遠遠便看到許夫子正揹著簡單的行囊,準備離開。
她上前攔住了許夫子的去路,急切地說出了自己想聘請他來書院任教的想法。
許夫子聽到鳳如傾的邀請,先是一愣,繼而臉上露出無奈與愧疚的神色。
他輕輕嘆了口氣,向鳳如傾解釋:“鳳會長,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那邊給的條件太過於優厚,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迫於生計,只能出此下策。實在抱歉。”
他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濃濃的無奈與自責,眼底也泛起一絲深深的歉意。
鳳如傾看著許夫子落寞的背影,心中一陣失落,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將書院建好,自己是否考慮不夠周全,才讓夫子被別人高薪聘走。
夕陽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無奈。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鳳如傾回到書院,正要與朋友商議對策時,卻聽到耳邊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我倒覺得,這件事,或許還有其他解決之法。”
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書院的沉寂,鳳如傾循聲望去,是與她一同在北大營出生入死的好友,亦是書院的執事——林婉兒。
林婉兒曾在江湖遊歷多年,她不僅武藝高強,還擅長洞察人心。
她走近鳳如傾,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她在無數次江湖險惡中磨練出的自信。
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只是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如傾,你莫要灰心,我們既然決定要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