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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麵包車還沒開出多遠,正等著紅燈呢,突然從好幾個方向衝出二十多個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把它給圍了個嚴嚴實實。車上的幾個大漢一看可不就傻眼了麼:這啥情況啊?怎麼跟劇本上不一樣呢?不等他們過多反應,黑洞洞的槍管已經從被拉開的車門外伸了進來。
&esp;&esp;識相的,就乖乖下車。
&esp;&esp;驚慌失措的米萊,一聽到外面老鼠的說話聲,立馬趁綁她的大漢不注意,搶先一步跳下了車,撲到了老鼠的懷裡。車裡的這幾位眼看沒拉住米萊,那還反抗啥呀?也跟著乖乖下了車。
&esp;&esp;正當老鼠心疼地替米萊鬆綁時,驚魂未定的她看著老鼠,不解地問道:你不是有事出去了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sp;&esp;你先上我的車,把凱特接上,艾比會帶你們去我的莊園,松完綁,老鼠抹了抹米萊臉上的眼淚,等我回來給你解釋。說完,一旁的保鏢便攙扶著米萊向老鼠停在巷子裡的勞斯萊斯走去。
&esp;&esp;送走了凱特,接下來便是萬眾期待的嚴刑拷打環節。雖然老鼠十分清楚,這夥人就是華盛頓的手下,但為了不讓老柳過早暴露,必要的流程還是得走一下。
&esp;&esp;這不,前腳老鼠剛把他們連人帶車押到了自己的醫院裡,後腳老柳就主動給華盛頓撥去了電話:你那邊進度怎麼樣了?老鼠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在往我這兒趕了。
&esp;&esp;此時的華盛頓,還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遭遇了不測,聽老劉這麼一說,立馬喜上眉梢:很好,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進度,有訊息了通知你,接著你就按計劃,帶老鼠去雅各布那邊。
&esp;&esp;沒問題。
&esp;&esp;掛了老柳的電話,華盛頓立刻給自己手下撥了過去。可電話響了半天,竟然沒有人接。這下,華盛頓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只見他披上大衣,快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esp;&esp;醫院的太平間裡,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幾個大漢,此刻都像是被雨淋過的落湯雞一般,連頭都不敢抬。只見老鼠命令手下拉開了四格停放屍體的抽屜,用槍指著華盛頓的四個手下,勒令他們脫光衣服躺倒在冰冷的抽屜上。對他們而言,比太平間裡的寒意更刺骨的,是老鼠臉上的陰鬱。
&esp;&esp;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立刻招供,老實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綁架我的女朋友;要麼,關上抽屜,讓你們永遠躺在這裡。記住,你們只有一次機會。
&esp;&esp;老鼠一邊說著,一邊在太平間裡來回踱著步。每一聲腳步傳到他們的耳朵裡,都如同死亡的宣判一般令人恐慌。這不,話音剛落,一個大漢就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大聲喊道:我交代,是華盛頓先生!
&esp;&esp;對對對,是華盛頓先生派我們來的。其他人也爭先恐後地坐起身子,趕忙附和道。
&esp;&esp;嗯,很好,老鼠停下腳步,指了指跟著附和的那三個人,可惜啊,我只要留一個活口替我給華盛頓帶話就行了。你、你、還有你,說得太晚了。把他們三個推進去。
&esp;&esp;隨著三聲重重地關門聲,太平間裡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嚎叫和敲擊聲。老鼠把 大喜大悲
&esp;&esp;當老鼠和華盛頓角力的同時,還有一個人,明明處在漩渦中心,卻又好像遊離在狀況外一般。這個人,就是咱們的雅各佈局長。
&esp;&esp;在得知晚上就可以得到夢寐以求的米萊後,雅各布是整整一天都無心工作,還沒到下班點呢,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趕回了家裡。一番沐浴更衣後,他還故作浪漫地在床上撒滿了玫瑰花瓣,倒了紅酒放在床頭櫃上,滿心歡喜地等著米萊的大駕光臨。
&esp;&esp;可這左等右等的,眼看都已經快八點了,米萊他仍舊毫無蹤影,這可讓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忍無可忍後,雅各布撥通了華盛頓的電話:喂,說好的米萊呢?我都等了老半天了!
&esp;&esp;此時的華盛頓,正坐在車裡,看著米萊家的窗戶納悶:奇怪,米萊確實沒有到家,但自己手下的電話又打不通,那人都跑哪兒去了?本就焦慮的華盛頓,接到雅各布的催促電話,更是煩上加煩,只說了一句先別煩我就匆匆掛了電話,獨留一臉懵逼的雅各布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