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的野狗,立刻按照老鼠給的順序,和其餘幾個人挨個打了電話。
&esp;&esp;第一個來到監獄的,是荷蘭佬。他和老鼠面對面坐下,疑惑地問起老鼠召見自己的原因。
&esp;&esp;荷蘭佬,老鼠靠在椅背上問道,咱們認識多少年了?
&esp;&esp;十多年了。荷蘭佬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感嘆道。
&esp;&esp;還記得那年,你弟弟過來抄我場子。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esp;&esp;是啊,要不是那次,咱們倆也不會成為兄弟。
&esp;&esp;老鼠突然把左手搭到荷蘭佬的手上,認真地說道:這一仗打完,我想退休了。幫會的事情,你能多擔待擔待麼?
&esp;&esp;是因為米萊麼?
&esp;&esp;老鼠點了點頭:我答應過她,帶她過太平日子。
&esp;&esp;但是,老鼠幫沒有了老鼠,還算什麼老鼠幫?荷蘭佬的眼中,露出了明顯的悲傷。
&esp;&esp;有你們在,老鼠幫,永遠都是老鼠幫。
&esp;&esp;待老鼠說罷,荷蘭佬突然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眼含熱淚,抱著老鼠的臂膀,許久沒有說話。
&esp;&esp;你準備讓野狗接替你的位子?
&esp;&esp;老鼠點了點頭:我希望你們好好輔佐他。
&esp;&esp;放心,一定辦到!
&esp;&esp;二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很久,老鼠便打發荷蘭佬離開了監獄。接著,老鼠又分別召見了華姐、察猜、老柳,和他們說了同樣的話。一天下來,他已經十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