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悔的時候,安意皺眉了呢,那就是不同意,那它也不同意。
“不行,那個那個,你師兄說得對,做人就得言而有信。”
它不知道柴錦森叫什麼,也不知道剛才這個哈哈笑的它不爽的小屁孩兒叫什麼,它的記憶還停留在傳送陣裡,除了大善人,安意叫他師兄,剩下兩個它記不得了。
“你叫什麼?你又叫什麼?”它一邊啃果子,一邊打量他們。
柴錦森倒沒覺得它的態度刁蠻,畢竟一個小不點啃個跟它差不多大的果子真的挺有意思的。
小鋒只是想和它說話,但是方式不對。
於是柴錦森對它笑了笑,“小海大人,”他拍了拍在他懷裡的弟弟,“你可以叫我小森,師兄師姐有時候就這麼叫我,剛剛小鋒不是有意笑你,他只是想跟你說說話,想和你做朋友,他很喜歡你。”
劉峻鋒躲著哥哥懷裡,露出一雙眼睛偷偷看小海。
小海哼了一聲,“寶就是長得小怎麼了?再有下次,寶,寶,寶把他頭髮拔光!”
安意淡淡掃了它一眼,在別人家說話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真是奇怪,它才一個,她們四個,它都不害怕嗎?
小海很敏銳,感覺到安意掃過來的視線,它以為安意不高興了,立馬改口,“寶才不和他計較了,但是他欠寶的果子必須給寶。”
柴錦森點點頭,應該的。
劉峻鋒還是沒能保住他的晚飯,吃晚飯時,閃著淚光把果子給了小海。
小海中午的果子吃得它累的慌,啃了好久才啃完,好吃是好吃,但是對它還是靈石更美味更方便。
可誰會嫌多呢?它費力地把果子抱給安意,讓安意幫它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