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二房多少銀子你還不清楚嗎,我就是死了也湊不出來給你,只能弄出這些了。”
“剩下的,你看看能不能分月還?”
聽到這,稚雀一臉嫌棄,心底蛐蛐。
【才不是呢,二房雖然揮霍,喜歡從夫人手裡扣錢,但是劉氏又不是大笨蛋,在外早置了一些房產出租,光是收租,每年也好幾千兩了,怎麼可能沒錢給夫人,純粹是不想給而已。】
本來想寬限一二的燕夫人:……
果然還是不能對這些人心軟。
“二弟妹,大房養著二房這麼些年,難道二弟妹就一點不會經營,真真就一點私產都沒置下?”
聞言,劉氏抹上眼淚,“我若有大嫂一半本事,哪裡還會有今日啊,大嫂,我以前雖然渾,但到底也沒傷害到你什麼不是,你手裡又不缺錢,寬限我幾日怎麼了?”
燕夫人挑眉,手裡茶盞一放,“弟妹這話說的,活像是我欠你們二房的,說十日就是十日,若是還不上,你們二房就分出去吧。”
“大嫂,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這燕家不姓江,姓燕,終歸是大哥做主的!”
砰。
燕夫人臉色難看,拍桌,“侯爺用得也是我的嫁妝!”
劉氏面色瞬間鐵青,找不到話辯駁,正要離開,就見一小丫頭進門稟報:“夫人,文家小姐和翰林院掌院學士陳大人家的公子陳柯來了。”
文月心?
那個揹著燕敘偷人的文家小姐?
那個陳柯難不成就是文月心偷人的那個男人?
劉氏瞬間不氣了,也不走了,那文家也欠著江氏的嫁妝呢,這時候文月心上門,定然沒什麼好事。
能膈應江氏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燕夫人臉色難看,但依然叫人請了,她想看看這個文月心,臉皮能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