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怒到一定程度真的會笑。
燕妙儀冷笑一聲,“那我們就去瞧瞧。”
“小姐……”稚雀有點慌了,飛鶯陷害她,肯定是做了準備的。
萬一到時候小姐不信她怎麼辦?
不想,燕妙儀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輕輕握了握,打小的默契讓稚雀一下子安心,小姐信她的!
“不過,飛鶯啊,你自己說,若是院子裡出了賊,該怎麼處置啊?”
聽見燕妙儀問她,飛鶯心底一陣鄙夷,要不是大少爺常往雲岫院來,她都不想在這這個假貨這裡待。
自己院裡的事竟然還要過問她這個丫鬟,可見燕妙儀這個小姐做得有多卑微。
“這院子裡出了手腳不乾淨的,自然是嚴懲了,依奴婢看,打三十板子,再發賣出去。”
稚雀眼皮子一跳,家裡光打人的板子就有十斤重,三十板子下來,人不死也殘了,還要發賣出去,那真的是和牲口沒什麼兩樣了。
心底不由一陣發寒。
飛鶯這是奔著要她命去的啊。
主僕三人直奔東廂房,進了屋子,飛鶯得意地看了一眼稚雀,當著兩人的面將稚雀的枕頭抖落開。
耀眼的一些金銀首飾掉落,刺得稚雀眼睛生疼。
她氣得發抖,即便看不上飛鶯,她也沒想過要用這樣的法子陷害飛鶯。
“小姐您看,這些可不都是稚雀偷的?您可得好好罰她。”
飛鶯冷哼一聲,都這樣了,她就不信稚雀還能被小姐看重。
“是嗎?”
燕妙儀冷笑一聲,倏然揚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了飛鶯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不大的庭院裡響亮極了。
稚雀心一顫,見著燕妙儀囂張的模樣就是一陣興奮,以前那個神采飛揚的小姐回來了!
飛鶯卻是一愣,不可置信看著燕妙儀,“小姐,明明是稚雀偷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