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我們家攤子的那個士兵?”
姜雲霜微微頷首:“正是他。”
姜雲瑤蹙起眉頭:“那個人不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嗎?你為何會選擇與他合作?”
“姚諶雖然有些狡黠,但他的心思縝密,眼光獨到。”姜雲霜解釋道。
姜雲瑤仍舊不以為然:“可是每一瓶凍瘡膏都要給他三百文錢,我們得賣掉幾十碗奶茶才能賺到這樣的數目,這筆交易實在有些得不償失。”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疑惑。
姜雲霜語氣深沉地道:“唯有捨棄,方能收穫,若非利益足夠誘人,誰願意承擔如此沉重的風險。”
儘管人們對姚諶這位合作伙伴頗有爭議,但當看到二嬸手中那閃耀著銀光的硬幣時,眾人的不滿很快被喜悅所取代。
“每一瓶凍瘡膏帶來六百文的利潤,十瓶便是六兩白銀,一百瓶可達六十兩,而一千瓶更是高達六百兩!”
二嬸計算得越是精細,臉上的笑容就越發明亮,“房陵城內駐紮著眾多將士,若每人都能擁有一瓶凍瘡膏,我們僅憑此項收入就能養活全家,又何必辛辛苦苦地擺設奶茶攤呢?不如索性關閉攤位。”
兩個女兒跟隨姜雲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們在寒風中忍受著整日的寒冷,這讓二嬸心中充滿了不忍。
吳老夫人微微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道:“不可輕率行事,凍瘡膏的商機能否長久尚未可知,即便真的做到每人一瓶,也未必是福。數萬兩白銀的生意,一旦引起他人覬覦,恐怕將為姜家引來不必要的災禍。”
二嬸一時語塞,低聲嘟囔著:“前怕狼後怕虎,究竟還讓不讓人安生。”
姜雲霜低聲嘆息:“唉,這是我們的宿命,誰讓我們揹負著罪奴的身份。”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與哀愁,彷彿承載著一家人的沉重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