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停車。”
“醫者眼裡無男女,桑大夫幫幫我不就行了?我知道,有些委屈桑大夫,診金你隨便提!隨便提!”衛錦嵐看向她那雙小手,愈發心旌搖曳。
桑落凝視一息,在衛錦嵐面前蹲了下來。
衛錦嵐見狀得意地笑了。
他有權有勢,什麼女人不也得匍匐在自己面前?看著這女大夫冷冰冰的,以為還要花些心思呢,原來也跟府中那些討他歡心的美姬一般懂事。
懂事歸懂事,就是少了些許捕獵的野趣。
桑落掀開他的衣襬:“你這褲子不方便脫。可以撕了嗎?”
“撕!撕!隨便撕!”野趣不就來了嗎?
唰地一聲,衛錦嵐的胸口被木板夾著,看不見下面的情形。緩緩閉上眼,只等著享受。
“哪裡癢?”桑落抬起頭。
衛錦嵐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只覺得涼涼的手指捏著自己,來回搖擺。他的臉笑得快爛了:“對對對,就是這裡。癢癢——”
過了一陣,桑落又問:“還癢嗎?”
“還癢,還癢!再撓撓!抓抓!”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衛錦嵐開始著急了,“用力抓抓!”
沒感覺!
“還癢!用力抓抓!”
“還癢?不應該啊,”桑落站起來,刀尖兒戳著一截血淋淋東西遞到他面前:“都切下來了,還癢嗎?”
衛錦嵐以為她開玩笑,自己什麼感覺都沒有:“你這小娘們,哪裡弄來的東西當真看著噁心,快扔了。”
也不知哪裡踢翻了茶壺,水在滴答滴答作響。
漸漸的,屋子裡瀰漫起一股血腥氣息。
越來越濃,越來越烈。
一陣強烈的寒意從腳底漸漸爬上衛錦嵐的身體,他的心底沒來由地發毛,恐懼驀地將他整個人吞沒。
不對!不對!
他下意識地要扯開喉嚨叫人,咽喉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又腥又臭。
一把血淋淋的小刀兒很快抵在他咽喉:“你敢發出一點聲音,我就先割了你的喉嚨。”
衛錦嵐無比驚恐地瞪大了眼珠,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爹說今晚鶴喙樓很可能會有動作,佈下了天羅地網,難道,這女大夫就是鶴喙樓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