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京？你們是從京都過來的？”雲瓊眼睛一亮，雙手一拍，朗聲笑著說道：“這樣太好了！等過些時日我也是要回去的，到時候我邀請你和大師一起品茶看畫。”
盧乙想了片刻，頷首應道：“可以。”
雲瓊想到他來北苑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他叄哥，於是也不再久留，高高興興的與盧乙二人作別，又往旁邊的詹雨院去了。
“你知道他來雲州多久了嗎？”
雲瓊剛一離開，盧乙就轉頭對著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的苦慧問道。
苦慧笑眯眯的表情瞬間消失，換上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盧乙白他一眼，“和我們沒關係，只是單純的想到了一些事情。隨口說說而已。”
苦慧木著一張臉，說道：“那你隨便說一說吧！”
盧乙扶著案几起身坐到幾步外的搖椅上，歪頭望向苦慧說道：“他是一年多之前，也就是建仁三十九年秋後來的雲州，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
說完這句話，盧乙感覺脖子擰著不太舒服，於是換了個姿勢，雙手抱頭兩眼望天。
“那一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到了一起，以至於沒人留意到雲家二爺的獨子云瓊離開了上京。”說完，盧乙突然抽出兩隻手，掰著手指屈指數了數，微不可聞的低聲一探，雙手往後，又枕回了腦袋下面。
苦慧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她往下說，擰股著大腿轉了過去，不料正對上盧乙木澄澄的眼神。
“怎麼了？”苦慧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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