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媽友好地揮了揮手,走到一處沒人的河邊,想著給自己心愛的姑娘打個電話。
河裡的河馬看著這個來自異國的人,不停地對著付龍齜牙。
付龍完全不理睬它,他已經習慣了。
“喂,夏荷,我是付龍,親愛的在幹嘛呀?”
電話那頭是一個聲音酥到骨頭裡的女聲,還帶著些迷人的書卷氣息。
“親愛的,我剛上完單詞課,現在在自習室,你等我出門和你說。”
“好,你在那邊還好嗎?應該沒打仗啥的吧?”
“沒有沒有,當地的武裝分子和海盜對我們東國人都很尊敬,打打殺殺也不會輪到我們頭上,你呢?一切都還好吧?工作辛苦嗎?”
“倒是還好,只不過這邊太無聊了,我每天只能在這裡看著河馬和黑叔叔齜牙!親愛的,我好想你啊!”
“喲!理工男還懂說情話了?”
對於和付龍的交往,人文學科的夏荷時常感到對方有些遲鈍,也就是來阿菲卡後,她感受到付龍開始有了巨大的變化。
還記得有一次,這大哥坐了二十五個小時的臥鋪,跑去京城找她。
兩人在校門口行走,路過一家花店,夏荷從名字看就是個愛花的姑娘,走到花店門口,看著來自雲省爭奇鬥豔的鮮花,瞬間挪不開步子了。
“付龍給給!這些花花好好看呀!”
付龍木訥到完全沒有感受到夏荷的暗示,表情十分理性,語氣冰冷地回覆道:
“哦!好看呀?好看那就多看一會兒,我陪你站著沒關係的,我身體好,站的動。”
“……”
也許是長時間的分離,付龍開始變得“黏人”了起來,對夏荷的稱呼從直呼其名變成了親愛的。
“我休假來找你好不好?我真的想死你了!”
“哈哈!我也想你,沒事兒的啦!好好工作!我放假了就馬上來找你。”
“好!你一定要來呀!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心裡無限思念的付龍百無聊賴,只得看了看新聞來打發空閒的時間。
“駐天竺大使館撤僑任務圓滿完成。
東國男足已經確定出線。
……”
砰——
付龍還沒看完,就只聽到一聲槍聲響起。
“發生什麼事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