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傷風打針就行了嘛!你放心,如果你被割過之後十分鐘沒有感染變成喪屍,那我立馬自掏腰包給你去醫院打破傷風針,你別動!閉上眼睛,我下手很熟練的!不會很痛的!”
馮連長說罷就讓士兵拉住這人的手臂,拿起匕首做出就要划動的動作,男子看著鏽跡斑斑的匕首在眼前晃來晃去,就如同見到了魔鬼一般,連忙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嘴裡也跟著哇哇地大叫著:
“啊!不行啊!不要過來啊!長官!拿開它!”
這人在驚慌之下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掙脫兩個士兵的束縛,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馮連長看著這一幕,目光掃視著這群人,見幾乎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恐懼的神色,正打算說點什麼,人群中突然擠出一箇中年女人,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道:
“我來!用我的刀,你割我!”
馮連長看了看這女人,從戰士手中交換了從女人手裡繳獲的那把匕首。
女人鎮定自若地露出了自己的手臂,馮連長示意士兵把女子包圍,輕輕一刀在女人小臂處劃開一個小口,鮮血順著手臂滴落在地,被抓住的人全被嚇得自動退至距離女子兩米開外的位置……
馮連長面無表情地看著女人,在心中默默開始計時,果然不到三十秒,女子就開始瞳孔放大,渾身痙攣。
馮連長看著眼前即將變異的女人,眼睛都沒眨一下,迅速掏出槍就將女人爆了頭,女人隨即倒下,他又對著女人的頭連開數槍,直到女人的頭被打得稀爛,腦漿流了一地,才停了下來。
馮連長心想:你們這群邪教真是蠢得昇天!這世道真是什麼奇葩都有,當我們軍人是泥做的嗎?
其餘的人被嚇得紛紛跪地抱頭,有一兩個拔腿就想跑的,被周圍圍得嚴嚴實實的軍警兩腳就踹了回來,倒在地上求饒。
馮連長目光如炬,對著眼前的這群人指了指,轉頭向眾軍警命令道:
“把這夥人立馬全斃了,一個都不要留!就在這裡!讓百姓們能看見我們的決心!”
馮連長話音剛落,邪教徒們被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士兵們將他們一一控制住,讓他們面對著牆面,然後齊齊開火,這群人來不及發出一聲哀嚎就被打出了滿身窟窿,隨後以各種姿勢撲倒在地。
隨後一群穿防護服計程車兵上前迅速收完屍,將那個感染了的邪教徒屍體當街焚燒掉,遠處的百姓聽見槍聲又看見火光,無不發出驚呼……
“從北岸再調過來兩個連計程車兵!南岸橋頭給我再看緊一點!看到可疑的人立馬抓起來了!”
此時,順著清理屍體士兵的廣場一旁的車路上,數輛大巴車緩緩駛過,車上的孩子們探著腦袋好奇地看著巨大的火焰,那個被叫做萌萌的小女孩轉過頭對鄔老師問道:
“鄔老師,那些軍人叔叔是在幹嗎?”
“哦,他們在燒東西。”
“燒什麼?是在燒喪屍嗎?”
“也許吧,又或是在燒失去了人性的人吧。”
孤兒院的巴士駛入廣場,鄔老師和幾位年輕的女老師舉著一面面鮮豔的紅旗,先是在廣場外站好隊伍,鄔老師舉起擴音喇叭說道:
“小朋友們一會兒排好隊跟著各個老師,看緊老師的旗子,不要亂走!不要插隊!保持良好的秩序!”
動員過後,鄔老師和一干老師帶著孤兒院的所有小孩就朝著北岸橋頭的安檢口走去。
提前知道孤兒院行蹤的馮連長早早地就在安檢口門口等候,見到這幾隊由孩子組成的隊伍,馮連長露出了真誠乾淨的微笑迎上前去,用自己的獨臂與為首的鄔老師握手道:
“辛苦了!鄔老師,孩子們到了這裡就交給我了,您看看孩子們要吃點東西嗎?我那裡有些軍糧。”
“哦,不用了,孩子們吃過了,話說馮連長懲奸除惡真是辛苦了,我們路上都看見了。”
馮連長聞言,尷尬地笑了笑道:
“我沒想到孩子們會從那條路來,對不起了!不過那些人都是邪教徒,都是……”
鄔老師擺擺手笑了笑說道:
“馮連長,我們應該感謝你們才是,亂世中總有些人需要有人去殺,殺他們是一種功德,既可以結束這些人的罪惡,也可以免得無辜的人被這些人殺,這些孩子生長在這個亂世,這些事情也需要早點習慣。”
馮連長聞言尷尬地笑了笑道:
“鄔老師說得對!來,跟我來我帶你們插個隊,早早地過橋了去找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