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心中一動,又繼續問道:“嵩山派除了這近百人,附近可還有別人?”
高克新確認葉燦不會殺他後,話就開始多了起來,當即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了葉燦。
原來數日前,左冷禪忽然收到嶽不群密信,嶽不群在信中言明全力配合五嶽合為一派之事,並許諾華山派全力支援左冷禪做第一任五嶽掌門。
左冷禪看到那封信後,便立刻調走了嵩山派三分之一的精銳弟子,並請出門派中的兩大長老一同前往華山。
葉燦聽得心裡直打鼓,這左冷禪又不是傻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受嶽不群驅使。
他思量了一會,心中一驚,知道壞了,嶽不群八成已經發現了那山洞中的劍法秘圖,以嵩山派失傳劍法為條件換左冷禪出手。
高可新顯然是被嚇破了膽,將嵩山派的老底說了個乾淨,他又告訴葉燦,除此之外,嵩山派還有一路弟子由長老帶隊,去處理堅決不同意並派的恆山派。
葉燦不由得嘆道,果然個個機關算盡,心狠手辣。
正在這時,遠處忽有兩人悄然而至,葉燦凝神一看,有一人是任盈盈,另外一人則身穿白衣,容貌清癯,頭髮和鬍鬚都已有些花白,卻難掩英武霸道之氣。
任盈盈看著滿地屍體,臉色發白,說道:“葉燦,這些人,這些人都是你殺得?”話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她倒不是沒見過這種場景,但大多是是魔教和正派交戰之後,數百人交戰才能如此慘烈,她怎也想不到葉燦一人竟然將嵩山派全滅了。
旁邊這人原來是任盈盈喊來的幫手,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左膀右臂之一,光明左使向問天。
向問天本來以為是自家小姐動了春心,他本就對任我行忠心耿耿,愛屋及烏之下,也將任盈盈視如己出,這才答應出手營救葉燦。
可看到眼前這等慘烈情形,心中不免對葉燦也重視了幾分,只覺得這人行事比魔教更為狠辣。
這已經是任盈盈第二次冒險相助,葉燦心中也生出一絲暖意,他忙說道:“盈盈,此地不可久留,你們還是早些離開。”
任盈盈不解道:“這人都已經被你殺完了,哪有什麼危險?”
葉燦搖了搖頭,說道:“少林寺剛才便已經派了人來,被我打回去了。他們可是天下第一大派,哪會善罷甘休。想必不久定要再來一次。”
向問天這時開口問道:“你既知道少林派要來,為何不走?”
葉燦冷冷說道:“嵩山派殺我兩位好友,又對他們孤女殘忍加害,險些死去。昔日我尚沒有還手之力,不能報仇,今天神功大成,我要左冷禪親眼看著嵩山派覆滅。”
話說到這,葉燦又忙問道:“盈盈,非煙和綠竹翁前輩怎麼樣了?”
任盈盈勉強笑笑,說道:“非非身上有不少淤傷,竹翁琵琶骨被穿透了,功力盡失。兩人被暴曬了三四天,沒喝過一滴水,現在還很虛弱。”
葉燦心中只恨殺左飛英殺得太輕鬆,恨不得直接趕到華山,將左冷禪碎屍萬段。
他又對任盈盈催促道:“你們快走吧,非煙和綠竹翁還需要你們照顧,少林不知道何時會來,還不知他們是什麼態度,只怕到時候要走便麻煩了。”
向問天目光看向任盈盈,只等她決定,任盈盈悠悠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你可一定要活著回來。”
她又對向問天說道:“向叔叔,你先走吧,我隨後就到。”
向問天久經兒女情長,哪裡不知道她是有私密話對葉燦說,當即哈哈一笑,縱身飛躍入林。
葉燦看著高克新,冷聲說道:“你也滾吧,早點通知左冷禪,就說他再不來,我就放火燒了嵩山派。”
高克新巴不得早點走,當即連連說道:“是,是。”轉身瘋狂向山下竄去。
葉燦心中還在納悶任盈盈為何還不走,剎那間只覺得一股香風襲來,任盈盈嬌軟的身子竟是抱緊了自己。
葉燦剛要抱緊她,便感覺身體一鬆,任盈盈已飄然入林,耳中依舊在迴盪著她剛說的三個字,“活下來。”
葉燦長出一口濁氣,心知真正的大戰從現在才開始,他此時連殺三大太保和九十餘嵩山弟子,業力已經有一萬六千之多。
他調出商城清單,仔細尋找,不久便確定了想要兌換的東西,“玄鐵重劍,一萬業力。”
龍泉寶劍雖然好用,但畢竟只是凡鐵,劍身已經不如原來那般鋒銳,要不是葉燦知道這世界鑄劍師能將楊家槍熔鑄為劍,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