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收了樊樓的姑娘,如今客房部的生意就好了起來,因為樊樓的姑娘願意賣身的非常多。
賣身的多了,自然髒病也就多了,這下無崖子之前的研究成果就派上了用場,為了確保姑娘和客人的身體健康,無崖子頭上被韓光耀又安上了一個頭銜————婦科聖手!
為此韓光耀還專門在研究所外面給無崖子蓋了一個小診室,每天尋找無崖子看病的姑娘那是絡繹不絕,以至於一段時間下來無崖子看到女人就範噁心,身上的氣質看起來比老和尚更像是得道高僧。
可總是還有那臉皮薄或者病況實在不堪入目羞於示人的不願就診,這不就被剛到教坊司嗨皮沒兩天的西夏正使蘇星河給碰上了。
要說蘇星河此人極其好色,無女不歡,晚上睡覺不捏個什麼柔軟東西覺都睡不著。
可是到了東京過後,發現市面上的青樓根本就沒有什麼看上眼的貨色,他又不願意放下身段去找那些滿身味道不可描述的土娼。
這可把蘇星河給憋冒煙了,雖說有五姑娘還能頂一頂,但畢竟比不了實戰操作,一番打聽總算叫他知道了上檔次的姑娘都去了哪裡,這才跑去禮部抗議,賴王曾給他討來了會員卡。
見過的都知道,髒病那湯湯水水豆腐渣的,看一眼都能噁心的吃不下飯,蘇星河親自使用過後才發現,可真是給膩歪壞了。
把丁丁是洗了又洗,洗完再洗,毛刷子都刷成木棍了這才作罷,發誓要找一個一看就月事規律沒有婦科病的姑娘。
也不知道他評判沒有婦科病的標準是什麼,好死不死的客房部主管春娘達標了。
本來教坊司開業以來,和客人開房的姑娘並不多,每天也就七八個,春娘被調到這個清閒部門,主要是為了把礙眼的小和尚帶走,給韓光耀騰地方。
兩個人天天閒來無事基本就待在辦公室裡膩歪,要不是小和尚愛好掃地,每天都要掃個把時辰,春娘連歇氣的時間都沒有,外人也基本沒有見到她的機會。
可是自打樊樓姑娘併入教坊司,教坊司的姑娘瞬間暴漲三倍,大半的姑娘都願意賣身,客房部的房間供不應求,天天人滿為患。
客人們的需求也是千奇百怪花樣百出,要些什麼絲襪,服裝,s道具春娘見怪不怪也能理解。
但要求改造房間,加裝支架把手,吊環鐵桿的春娘就想象不來用途了,何況這些還都涉及裝修,得春娘這個主管親自協調,搞的她這段日子樓上樓下到處跑。
正好就碰到了正在物色姑娘的蘇星河。
春娘雖然年紀大些卻並不顯老,再加上長得屬於那種賢妻良母型,很容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蘇星河一眼就被迷住了。
作為西夏平安侯,李元昊的親外甥,有顏有錢有地位,蘇星河看上什麼女人從來就都是勾勾手指的事,早已養成了習慣。
所以一點也沒有身處國外的覺悟,大不了多花點錢唄,一把就把春娘抱在了懷裡,還對著人家吹彈得破的小臉“吧唧”就是一口。
春娘近段日子可是把小和尚這等高手都當牛馬使喚,早沒了那怯生生的性子,膽氣大漲脾氣也是與日俱增。
忽遭突襲雖然把她嚇了一跳尖叫出聲,可是看清楚是一個華服公子哥後連想也沒想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一個不會武功嬌滴滴的女人能有多大勁,以蘇星河臉皮之厚根本都不破防。
蘇星河一手抓住春孃的小手,一手攔住身後兩個打算護主的一品堂護衛,自認為有風度的笑道:“小娘子何必動怒,既然出來賣,不就是為了錢嗎?你開個價,本侯絕不還價,只要把本侯伺候舒服了還額外有賞。”
“誰賣了,你全家才是賣的!”
春娘可和教坊司原本那些姑娘不一樣,她是和韓光耀前後腳進來的,又受到了韓光耀的特殊照顧,壓根就沒接過客,哪裡受得了蘇星河這般侮辱,揮手就想來個梅開二度。
可蘇星河這次早有防備,連忙又將春娘抱到了懷裡,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娘子不要害羞嘛,本侯還不比那些腦滿腸肥的老頭子強嗎,從了本侯包你陪了一回想二回,陪了二回想三回,絕對不後悔。”
說著蘇星河抱著春娘就要往房間裡拖。
“我不賣,我不賣!”
春娘慌了,拼命掙扎,可是被抱的死死的,又哪裡掙扎的脫,情急之下一腳就跺在了蘇星河腳面上。
高跟鞋踩在腳上都要人命,何況是跺的,一把推開春娘“嗷”一嗓子一蹦老高,在原地跳個不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