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種!”遭受此種羞辱,諾爾蘭此刻眼睛比自己身上的紅酒液還要紅。
“我今天,一定要讓你這個無禮的畜生,付出代價!”他一把拿過契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艾文輕笑一聲,轉頭看向伊萊斯:“麻煩借用一個競技場地,我會出租金的。”
伊萊斯眉頭緊鎖,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艾文先生,請劍下留人!”伊萊斯趕忙喊道。“此事確實是代頓家族的人有錯在先,但還請不要弄出人命來!”
聞聲,艾文便收起了自己的長劍,有些無聊地看著腳下正在大口吐血的諾爾蘭。
他的胸口此時已經微微塌陷下去,一頭抹得油亮的頭髮被艾文燒得乾乾淨淨,全身也滿是灼燒的痕跡。
“過了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這副b樣啊,甚至越來越廢物了。”艾文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嘲諷道。
第一次和諾爾蘭決鬥時是最困難的,之後的無數次,艾文甚至都是越打越輕鬆。
到了現在,他甚至已經不需要使用血魔法了。
隨便用幾招火焰劍術,就可以把這個被藥劑和酒色掏空身體的廢物砍翻。
“咳咳咳你這個畜生”諾爾蘭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怨毒。
見他還在嘴硬,艾文繼續在他身上補了幾腳:“你剛剛大搖大擺走進來時那股牛勁呢?”
伊萊斯此時也走過來,拉住了他:“艾文先生,請你冷靜現在您應該滿意了吧?”
“一般般。”艾文撇了撇嘴。“這些夠付在宴會廳的破壞和競技場租金了吧?”
“足夠了。”伊萊斯一臉苦笑地接過了這張五萬銀索爾的支票。
:()不讓我摸魚?那你們就都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