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太極劍舞”,劍身劃圓,以柔克剛,化解教徒鐮鉤攻勢,反手一劍刺出,挑落對方面罩,血濺當場,盡顯道家劍法的圓融精妙與名門正派的沉穩大氣;峨眉女尼手持拂塵,內力貫注,拂塵絲縷如鋼針,掃過之處,教徒肌膚綻裂,哀嚎不斷,身姿婀娜中透著佛門的慈悲與果敢,慈悲為懷卻也嫉惡如仇。“暗影教”教徒也負隅頑抗,憑藉邪功與詭異兵器,不時尋得破綻,傷人於不備,戰場血腥氣瀰漫,刺鼻濃烈,與邪霧交融,仿若九幽地獄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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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風與黑袍人激戰正酣,你來我往,數十回合不分勝負。黑袍人掌法愈發凌厲,黑色霧氣瀰漫,將他身形籠罩,如魔神降世,每一擊都裹挾著開山裂石之力,地面被掌風拍出一道道深深溝壑,土石飛濺,砸向李逸風,其攻勢恰似狂風暴雨,不給人半分喘息。李逸風輾轉騰挪,劍招不停變換,時而“長虹貫日”直刺敵心,劍出如長虹貫日,氣勢磅礴,大有一劍定乾坤之勢;時而“清風拂柳”巧妙卸力,劍身輕顫,四兩撥千斤,盡顯靈動應變,可黑袍人攻勢綿密,讓他漸感吃力,汗水溼透衣衫,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劍刃上,濺起絲絲水汽,面龐雖顯疲憊,可眼神依舊熾熱如炬,透著絕不放棄的堅毅。
“風哥,我來助你!”姚晨曦見狀,嬌喝一聲,聲若黃鶯啼鳴,清脆卻飽含力量,長鞭纏腰,合身撲上,與李逸風背靠背,施展出二人合力鑽研的“陰陽合擊術”。李逸風劍走陽剛,劍氣如虹,大開大闔,每一劍都似要撕裂這邪祟籠罩的蒼穹;姚晨曦掌法陰柔,內力如潺潺溪流,尋隙而入,掌風所到之處,恰似春風化雨,綿裡藏針,二者配合默契,恰似日月同輝,相輔相成,一時間竟抵住黑袍人瘋狂進擊,還隱隱佔據上風,打得黑袍人連連後退,黑煞之氣都黯淡幾分,二人並肩作戰,默契無間,盡顯珠聯璧合之妙。
黑袍人見狀,怒目圓睜,血光綻現,“好哇,你們這對小崽子,竟敢逼我使出絕招!”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出,雙手舞動如瘋魔,周身黑芒暴漲,匯聚成一頭巨大的黑色麒麟,麒麟周身火焰繚繞,卻是幽冷鬼火,蹄踏虛空,仰天長嘯,聲浪滾滾,帶著無盡威壓,衝向李姚二人,其狀仿若末世兇獸降臨,妄圖摧毀一切阻擋。這麒麟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凍結,地面結出寒霜,花草瞬間枯萎,邪異至極,盡顯其孤注一擲、不擇手段的瘋狂。
李逸風與姚晨曦心頭大驚,卻毫不退縮,二人對視一眼,心意相通,決定孤注一擲。李逸風運轉全身真氣,長劍高舉,劍身光芒大盛,匯聚成一柄金色巨劍模樣,那光芒仿若破曉曙光,驅散周身陰霾;姚晨曦則盤膝而坐,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周身泛起柔和藍光,藍光如絲縷飄向李逸風劍上,助其聚力,她神色專注虔誠,似將自身靈魂之力都傾注其中,盡顯無私無畏。“看劍!”李逸風暴喝一聲,巨劍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斬向黑色麒麟,劍與麒麟碰撞瞬間,仿若天地初開時的混沌炸裂,光芒耀眼,刺得眾人睜不開眼,轟鳴聲震得山谷顫抖,巨石滾落,周邊觀戰之人紛紛被掀翻在地,東倒西歪,二人此舉,盡顯英勇無畏、捨生忘死,為江湖大義不惜粉身碎骨。
待光芒漸弱,眾人定睛望去,只見李逸風單膝跪地,嘴角溢血,手中長劍斷成兩截,面色蒼白卻眼神堅毅,那跪地之姿,仿若雖敗猶榮的英雄,即便身受重傷,脊樑依舊挺直,透著對勝利的執著信念;姚晨曦癱倒在地,嘴角也掛著血絲,內力耗盡,嬌軀微微顫抖,可還強撐著望向戰場,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盡顯堅韌柔情。黑袍人也好不到哪去,黑袍襤褸,頭髮披散,臉上傷疤愈發猙獰,鮮血汩汩流出,身形搖晃,似是站立不穩,那黑色麒麟已消散無形,只剩縷縷殘煙,盡顯狼狽與頹敗。
“哼,想贏我,沒那麼容易……”黑袍人狠話還未說完,一口鮮血噴出,卻仍強撐著要再出招。此時,一道佛光自後方山谷亮起,少林高僧們齊聲誦經,聲若洪鐘,佛光匯聚成一道金色光幕,緩緩向前推進,所到之處,邪霧消散,“暗影教”教徒仿若被抽去力氣,癱倒在地,痛苦呻吟。“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暗影教,莫再執迷不悟!”老僧悲憫之聲傳來,似有一種無形力量,震懾全場,盡顯佛法慈悲與威嚴。
黑袍人面露驚恐,想要逃竄,卻被佛光困住,動彈不得,“不,不可能,我怎會敗……”他嘶吼著,聲音漸弱,最終在佛光淨化下,癱倒昏迷,周身邪氣褪去,只剩一副虛弱軀殼。“暗影教”餘眾見首領被制,紛紛丟盔棄甲,跪地求饒,這場激烈交鋒,終以正義一方慘勝落幕,可望著滿是瘡痍的戰場,眾人明白,江湖安寧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