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話也確實有挽尊的意思,陳先生在治病方面,確實不太行,之前給老領導調養,主要也是養生延壽。
看這田主席的意思,這病情鐵定很嚴重,畢竟又被點到了名字,他也算是走個過場。
手指按壓在老人的脈搏上,之前還有些輕鬆的心情,現下只剩下被戲耍的憤怒。
他強忍著怒氣,看向王老,:“你看吧,我可治不了。”
說完轉身就重重的坐回了座位上,端起茶碗也不出聲。
陳先生這一出,讓眾人都有些疑惑,也不好交頭接耳。只得看向王老,等待著他的結果。
王老皺眉看了一眼陳先生,想必確實棘手,但是這憤怒因何而來呢?帶著疑問手指搭在老人的脈搏上。
這一探,他的神色也同陳先生一樣,臉色難看。
他抬起頭,神情有了怒意,看向田主席,:“我說老田啊,你這不是在難為我們嗎,癌症晚期,最多過一個月,癌細胞都擴散了,恕我醫術淺薄,哼~。”
王老氣哄哄的就想離開,被田主席一把攔住。
“稍安勿躁……”
田主席也看出了兩位的生氣,急忙解釋,:“並不是故意難為你們二人,只是想要延緩壽命,西醫是肯定不行了,所以我才想到眾位能人,總是得嘗試一下不是!絕對沒有戲耍大家的意思,這一點請大家放心,如果在座的各位,有哪位朋友能夠延緩壽命,我田某,必有重謝。”
王老坐到一旁不吭聲,臺下的其他人,一時都沒了聲音,低頭思考起來。
臺下的一眾人等,也是心思各異,但是也不乏想試試的,有萬分之一的機率,萬一成了呢,再說了,那田主席只說延緩壽命,也沒說救活,能不能救損失都不大。
陸陸續續的有一些人,上前號脈,之後就是冥思苦想。
也不乏有一些提出一些預想的。
張鵬想了想,站起身,他來到老人的面前,切了一下脈搏。
趙先生看到他,瞬間來了興趣。
張鵬思考了一會兒,才收回手,:“田主席你好,我叫張鵬,我有一法可以嘗試,就是有些兇險。”
田主席上下打量他,這小夥子,很是面生,看著年歲也不大,心裡有些打鼓。
張鵬任他打量,氣質很是沉穩,不卑不亢。
田主席想了一下,遲疑的說道,:“小夥子,你可以先說來聽聽。”
“我想著先用針灸穩定他的病情,讓癌細胞擴散的緩慢一些,再配合服用一劑毒藥。”
眾人聽聞都覺大膽,一時間抽氣聲,不屑聲此起彼伏。
田主席皺眉,:“不知道這位小友,能不能把毒藥的藥方給我看一看。”
張鵬四處看了看,:“可有紙筆,我可以默寫下來。”
“我有。”陳先生掏出自己上衣口袋裡的鋼筆,還有一旁擺著的筆記本,走了過去, 他也很好奇,張鵬的藥方。
一時間大家都好奇起來,紛紛站起身,圍在張鵬的四周。
張鵬快速的寫下藥方,共有26味藥,其中不乏一些,蠍子毒蛇蜈蚣。
“好字。”陳先生在一旁忍不住誇讚道。
“秒讚了……”
田主席看完,把藥方遞給了王老,王老看了看,:“小夥子,這藥方也沒什麼特異之處,如何能治療癌症?”
“小子主要是靠針灸控制,毒劑重在配合,隨時根據病人的情況做調整,所以才敢誇下海口。”
“哼~,這有什麼,那我也能行。”旁邊突兀的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裡帶著不忿,隱隱的透著驕傲。
人群自動的給他讓出位置,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穿著一身唐裝,看起來頗有幾分中醫大師的風範。
他走到張鵬面前,輕蔑地看了一眼藥方,“年輕人,莫要以為隨便弄個新奇的法子就能博眼球。這針灸加毒藥的法子雖看似獨特,卻風險極大。老夫行醫多年,自有一套溫和的療法或可一試。”說著便拿出自己的銀針包。
田主席見狀問道:“不知這位閣下是何人,又有何妙法?”
那男人自信滿滿地說:“我叫王衝,只需用祖傳的穴位按摩之法,再輔以幾味珍貴草藥熬製的藥膏塗抹於穴位之上,便可抑制癌細胞擴散,且毫無風險。”眾人聽後議論紛紛。
王老站出來說道:“聽起來倒是不錯,不過口說無憑,還是要實踐才行。”
張鵬也不甘示弱,“我的方法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