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後院,管家拿著四張賣身契,看著眼前的三個女孩和田秀,冷漠地說道:“從此以後,你們便是張家的奴婢了,好好做事,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田秀的父母連連點頭,拉著自己的女兒們,生怕她們反悔。
他們全程都當田秀是透明人,簽完了賣身契,田秀的父母就著急忙慌的離開了。
田秀看著父母遠去的背影,心裡一陣悲涼。
她轉過頭,看著管家,堅定地說道:“我可以幹活,但我不賣身。”
管家冷笑一聲,“進了張家的門,由不得你。”
田秀咬了咬牙,“我寧願死。”
管家眼神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那就等著餓死吧。”
他揮手讓其他三人去休息,單獨留下了田秀。
管家一離開田秀就跌坐在地上,她現在萬分後悔,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正在她自艾自憐的時候。
做飯的婆子領著酒坊的工人走了過來,:“壓著她,開打。”
“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兩個男人一把拉住田秀,放在長條凳上,壓著打了三十板子。
田秀疼的渾身是汗,像死狗一般被扔在地上。
婆子全程圍觀,抱著手,冷漠的站在那裡,:“主家說了,打完三十大板,就去吃席,大傢伙走吧。”
說完,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田秀趴在髒汙的土地上,她現在恨死了張長貴,如果不是他勾引我,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她悔不當初。她掙扎著爬起來,身體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行走。
這時張鵬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
田秀看見張鵬,一臉的希冀,:“鵬鵬,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張鵬蹲下身,咔嚓一下,就卸掉了她的下巴。
田秀一臉的驚恐,她嘴都合不上,眼睛大大的,被拖著走到了她和張長貴偷晴的柴房。
張鵬用匕首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由於被卸了下巴,她發不出聲音。渾身都被汗水打溼。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上輩子我被你們活活餓死,這輩子輪到你了。”
田秀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鵬離開的背影,柴房的門也被鎖死。
第二日
清晨,張鵬吃著包子,:“爹,一會兒我帶人去攆人就行了,你和娘在家休息,我辦完事就去酒坊,你和娘累了這麼些年,也該好好休息了。”
張氏看著正常聰明的兒子,心裡止不住的高興,她一邊哭著,一邊點頭,:“我兒,真孝順,兒啊,你放心,是那賤人沒有福氣,娘在給你娶一房漂亮媳婦。”
“娘,不急,我想自己選。”
“好好好………………”張氏和張老爺相視一笑。
張鵬帶著族裡的張氏子弟,來到了張長貴的家裡,他此刻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張長貴的弟弟-黑小子,看見來人,拿著扁擔堵在院子裡,一臉兇狠,:“我看誰敢進來,我打死他。”
一幫大老爺們,看著像小雞仔似的黑小子,都笑的前仰後合。
張鵬看著這黑小子噗嗤樂了,:“行啊,我來試試你怎麼個不行?”
黑小子看著張鵬,抱著扁擔,兇狠的衝了過來。
只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立時摔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張婆子本來藏在門後,看著自己小兒子被打倒在地,哭爹喊孃的衝了出來,就想撒潑。
“張婆子,我看在孩子小,我沒下重手。但你要是也胡攪蠻纏,我可不會客氣,現在還只是犯錯的張長貴被攆出去,如果你和你小兒子,再鬧,就是一家被趕出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張婆子嘴巴都張大了,正想開嚎,就被張鵬的話,嚇的住了嘴。她嘎巴了兩下嘴,畏畏縮縮的摟著她的小兒子躲在一旁。
張鵬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進了屋,張長貴被折斷了手腳,如同拔了牙的老虎。
他瑟縮了一下,求饒道,:“大少爺,容我多待一天吧,我們好再也是一個村的。”
“呦,睡我媳婦的時候,怎麼不想這些。在我家當長工這些年,張家可有虧待你,你個吃裡扒外,狼心狗肺的東西。”
“哥幾個費費心,給這畜生扔出去,晚上去我家吃席。”
“哦哦………………”幾個族人歡呼了一聲,四個壯勞力,抓著四肢,直接就抬到了門口的獨輪車上。
推著就扔在了村口的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