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們的人早就到軋鋼廠查司機班去了!
還有很多別的部門,也在別的地方查呢!我告訴你劉光天,這事兒大了去了,你最好坦白從寬!”蒲澤嚴肅的說道,畢竟這已經關係到他的前途了。
劉光天閉上眼睛養著神,淡淡的說道:“我跟老閆家的仇,也不過是他們父子倆壞了我的名聲,還壞了我幾次相親而已,我至於拉著一整院兒的人跟他們陪葬嗎?
而且,我也試圖去破壞過閆解成的相親,只是我沒有成功罷了。所以,我跟他們的仇還不至於取人性命吧?”
正當蒲澤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跑了一個人進來審訊室,那人手裡還拿著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蒲澤接過那人手裡的紙張,認真仔細的反覆觀看了好幾遍,才一臉惋惜的看向了劉光天。
“劉光天,我現在要請你協助我們調查,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住幾天拘留室了!”蒲澤陰惻惻的說道。
劉光天見他這麼說,不由得嘆了口氣,樹大難免會有枯枝啊!
“你既沒有證明我有犯罪的動機,又沒有證據證明我有犯罪的事實,連最起碼的作案工具你都證明不了,你就要把我這個無辜的工人關起來?
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的名聲是種多麼大的傷害?你要是給不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告到海里去!”劉光天毫無畏懼的說道。
蒲澤見劉光天這麼的硬氣,隨即他也硬著頭皮說道:“最少也得關你一個晚上!”
劉光天鄙夷的看著他,然後再看向了他手裡的那張紙,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你手裡的那張紙,上面是不是寫著汽油的檢查報告啊?
是不是證明了我的清白呀?你這是打算要公報私仇,對嗎?”
面對劉光天的質問,蒲澤卻並沒有理會他,只是把劉光天單獨的關了起來,反正劉光天也不會知道汽油沒有丟失的事兒!
劉光天見狀也不再申訴,‘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無理的安排,只是他的心裡,早就冰冷得不行了!
劉光天夜裡餓得不行,不過他並沒有從空間裡‘變’出東西來,他知道肯定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呢!
四九城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容不得他們不謹慎,所以劉光天準備在接下來的日子,再也不會隨意的把空間裡的物品拿出來。
因為,沒有任何人的耐心,能比得過他們,他們可是最厲害的那一群人!
這個季節最令人討厭了,母蚊子需要大量的血液來進行繁殖,所以就苦了拘留室裡的劉光天。
第二天天亮後,劉光天才真正的睡了個囫圇覺,只是他的臉上全都是包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劉光天被蒲澤給叫醒了,還說自己可以走了!
劉光天本來還想硬氣的說聲:爺就是不走了;可他確實又頂不住那些蚊子,最後劉光天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只不過在劉光天走出大門的時候,他還特意回頭看了蒲澤一眼!
等劉光天腿著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大院已經開始了重建的工作。
鄰居們誰都沒有搭理劉光天,只是不懷好意的瞪了他一眼,就繼續清理起了自家的東西。
大火來得猝不及防,很多人家裡的錢糧都沒能搶救出來,可想而知他們心裡的仇恨!
劉光天頂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直接回了東跨院,關上門矇頭就睡了過去。
至於上班的那點兒事,劉光天完全就拋之腦後了,反正現在又開除不了工人!
正當劉光天跟周公他閨女約會的時候,接連不斷的敲門聲把他給吵醒了!
劉光天十分不情願的開啟了門,黑著臉瞪著敲門的易中海,想聽聽他是如何狡辯的!
“出來,開個會!”易中海言簡意賅的說道,然後就讓開了位置,露出了身後的人群。
劉光天現在還處於被‘監視’的階段,自然不敢像以前那樣跳脫,只好走了出去。
雙腿纏著繃帶的閆阜貴,見劉光天走了出來,趕緊上前厲聲問道:
“劉光天你還是個人嗎,就因為咱倆之間的那點兒恩怨,你居然敢火燒連營,置大夥的性命不顧!”
一眾鄰居見閆阜貴開了口,一個個都指責起了劉光天,言之鑿鑿的認為他就是兇手,還要劉光天賠償!
“你想報仇你找三大爺就是了,何苦把我們也牽連了啊!”
“就是,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