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散去了以後,劉光天卻拉著顧麗娜,徑直的來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易中海看著面前的這對‘狗男女’,心裡不禁嫉恨了起來,想當年他也曾這麼風流倜儻過…
“最晚後天我就把東西給到你手上!”易中海自然知道劉光天是個什麼意思,不就是找自己要‘賠償’嗎?
劉光天聽了也只是衝著他笑了笑,彷彿在散發著自己的善意一般,然後拉著顧麗娜就回了東跨院。
當然了,無論是誰平白得了那麼大的好處,應該都會對給予自己好處的人一個笑臉的吧!
易中海看著劉光天離開的背影,心裡不由得惆悵了起來,如果自己真的給他買了兩個大件,那院裡的人會怎麼看待自己…
一大媽看到了易中海這番為難的模樣,便關切的問起了原因。
易中海把自己心裡的煩躁說了出來,畢竟一人計短,二人…
“嗐!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回頭你給他買兩塊兒女式手錶就完了!”一大媽言之鑿鑿的說道。
易中海聽後,大腿一拍,喜上眉梢的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手錶既小巧又不顯眼,沒誰會注意到的!只是兩塊兒都是女式的,會不會…”
“沒事兒,他之前可沒有說過指定買什麼的話兒!這樣也省得他戴著手錶,擼起袖子炒菜時,讓別人看見咯!”一大媽解釋道。
易中海聽了一大媽的解釋,不由得讚歎起了她的心思縝密、設想周到。
第二天早上起來,劉光天照常的推著車出門,準備上班去的時候,就碰到了對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許大茂。
劉光天見狀也沒有搭理他,反正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小人而已,頂多就是在背後下點兒絆子。
真要是惹急了自己,劉光天可不敢保證不會把他許家,跟著婁家一起送進去!
路過中前院的時候,偶爾還有個別鄰居招呼一聲,彷彿真的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劉光天自然也不會拿喬不應人家,表面功夫做的那是滴水不漏。
除了前院的閆阜貴,這摳搜的閆老西,因為工資一降再降的原因,現在更加的摳搜了,聽說家裡的鹹菜都減半了。
所以閆阜貴看到劉光天的時候,依然沒有個笑臉,劉光天自然也不會與他計較,畢竟得勝的可是他劉光天!
頂著閆阜貴那怨恨的目光,還有於莉那複雜的眼神,劉光天推著車走出了大院。
蕭肖生依舊在外面等著,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這麼準時的,只是他那黑眼圈怎麼還在呀?
難道如煙大帝就沒有那七天的嗎?
在心裡默默的為蕭肖生祈禱了一句,然後劉光天就悠然自得的往軋鋼廠去。
來到軋鋼廠大門的時候,劉光天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他心心念唸的人。
劉光天也沒有多想,直接來到了後廚,重複著他平時的動作——泡茶。
現在的劉光天,甚至連日常的工作都不需要他安排了,大夥對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按部就班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中午的時候,劉光天依然在躺屍,那個討人厭的胡臻,卻又把劉光天叫了起來。
“李廠長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也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有一絲淡淡的傲氣,該死的胡臻,居然敢瞧不起廚子!
沒有搭理胡臻,劉光天伸了個懶腰,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向李懷德的辦公室走去。
“廠長,您找我?”劉光天越來越有一種自來熟的表現,因為有的領導就好這一口。
李懷德笑呵呵的看著劉光天,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一點兒什麼資訊一般。
“你小子倒是個能忍的!”李懷德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緊接著又說道:“進廠門的時候,看到那個蒲澤了吧?”
劉光天沒想到李懷德找自己來,居然說的是這個事兒,難道他知道了點兒什麼?
李懷德見劉光天愣了神,又開口說道:“那蒲澤是個有靠山的,以前還有些許功勞,所以他才能平安無事!對了,易中海也是因為蒲澤的關係,才被輕拿輕放的!不然,就憑他一個八級工?”
聽著李懷德言語裡的不屑,劉光天這才知道,原來王主任那天說的也是場面話啊!
“廠長,您叫我來,就為了跟我說這些?”劉光天可不相信李懷德會這麼閒。
李懷德白了劉光天一眼,彷彿是對這小子的不知好歹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