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汝若不助,吾心不悅也。”
漂亮,蘇程原本想著信裡就簡簡單單的寫著。
孫貂寺,你還記得武當山上我是怎麼陰你的嗎?這回你來春巡,一定要幫我,你不幫我,你麻煩大了!
……
兩遼邊境的銀鷂城,今早吹響了號角!
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按常理來說號角聲一響,整個銀鷂城計程車卒都要進入戰備狀態。
披甲、拿弓!
如果確定了敵情,接下來就要點燃烽火,再派出斥候通知更遠處的城了。
整個銀鷂城內計程車卒聽到號角聲之後先是亂做了一團。
好在有各個都尉抓緊整頓陣型,這才在半炷香之後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銀鷂城的守將陳福披甲跑上了城頭,只見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人馬出現在了草原上。
陳福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難道說是北莽的人馬壓境了?
為什麼一直都沒有遊哨回報?人呢?不會這些遊哨都死光了吧?
陳福知道,兩遼這邊的軍隊和北椋那邊相比,如果說騎兵是輸一籌的話。
那兩遼遊哨和白馬遊弩手相比會輸的連褲衩都沒了的!
從方向上來這群人是來自西邊的,可問題是西邊是霞光城啊!西邊不是北莽啊!
猛然間陳福的身上打了一個冷顫,這股刺骨的寒冷一下子將自己拉回了去年冬天的某個夜晚。
那天自己帶著六百騎兵將戰甲脫在了霞光城外,回到銀鷂城的時候,自己凍得手臂都伸不直了!
沒等陳福多想,那一大片的人馬已經越走越近了,隊形鬆散,戰馬也沒有加速賓士,看上去不像是來打仗的樣子。
陳福眯縫著眼睛,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兩騎和一輛馬車,瞬間他的眼睛瞪圓了!
遭!特麼是霞光城來的!那個姓蘇的閻王來了!
“陳將軍,陳將軍!是我啊!我是蘇程!”
“陳將軍你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