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對方罪不至死。
就在盧白頡想要說話的時候,蘇程指了指身邊的徐鳳年。
“這已經是對江南道傷害最小的方式了。”
“不然殿下讓城外的北椋騎兵進城的話,江南道會亂成什麼樣子,您想過嗎?”
盧白頡認真的盯著徐鳳年,徐脂虎這弟弟的名頭不小,蘇程說的沒錯,如果真的鳳字營進城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唉,但是李老前輩您怎麼也能跟著他們鬧呢?”
李淳罡聽到鬧這個詞心中有些不滿,這位中年儒士有些過於一板一眼了。
沒想到盧白頡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淳罡的臉色,還在自顧自的說道。
“我看到你們扔在地上的盔甲了,你們這是在仿符將紅甲啊!”
“你們知道符將紅甲是屬於誰的嗎?徐鳳年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二皇子殿下真的追究起來,會……”
沒等說完,盧白頡的眼神掃過院子,這才注意到牆角還站著一排符將紅甲呢!
盧白頡晃了晃腦袋,好像剛剛產生了幻覺一般,他轉身看了看地上扔著的木質符將紅甲。
再轉頭看了看牆角站著的一排真正的符將紅甲!
“我……這……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牆角的趙楷走了過來,他甩了一下擋在臉上的幾縷頭髮。
盧白頡看著趙楷,在看了看院子裡面的符將紅甲如遭雷擊!
“湖亭郡盧白頡,拜……”
沒等盧白頡說完,趙楷的手就按在了盧白頡的手上。
“棠溪先生,您別苛責徐鳳年和蘇程他們,昨晚的事情,是我做的!”
盧白頡震驚的看著趙楷的臉,甚至還側過身子看看趙楷的後腦勺是不是被敲出了大包。
這能是正常人說得話?你們把二皇子怎麼了?他為什麼要替你們頂包啊!
不光盧白頡震驚,徐脂虎和徐鳳年也懵逼了!
而蘇程看著徐鳳年,臉上表情十分淡然。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不。”
“咱們這位二皇子殿下,能屈能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