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甚為崢嶸,一看便知不是凡物,定是他行兇作惡的得力兇器。
這妖精一出現,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平靜,讓這流沙河畔的氣氛愈發緊張壓抑,師徒三人的目光也瞬間被他牢牢吸引,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就在師徒三人緊盯著那河中鑽出的妖精,心中暗自警惕之時,那怪卻猛地掀起一個旋風,裹挾著河水的溼氣與泥沙,如同一股黑色的怒龍捲上岸來,氣勢洶洶,徑直奔著唐僧而去,顯然是妄圖一舉擒獲這 “到嘴的肥肉”。
事發突然,慌得行者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雙臂緊緊抱住師父,腳下生風,急登高岸,幾個起落,回身便走脫了,將唐僧安置在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那八戒見此情形,也不含糊,“哐當” 一聲放下擔子,雙手迅速掣出鐵鈀,大吼一聲,如同炸雷一般,望妖精便築,那九齒鈀在日光下閃爍著寒光,帶著千鈞之力,直取妖精要害。
那怪見八戒來勢洶洶,也不畏懼,眼神中透著股兇狠勁兒,手中寶杖一橫,穩穩地架住了八戒的攻擊。剎那間,金屬碰撞之聲響徹河畔,火花四濺。緊接著,他兩個在流沙河岸,各逞英雄,一場驚心動魄的惡鬥就此拉開帷幕。
八戒手中的九齒鈀,虎虎生威,每一鈀揮出都似有排山倒海之勢;那怪的降妖杖,亦是威風凜凜,杖影閃爍,仿若能開山裂石。二人你來我往,一時間難解難分。
要知道,這一個可是昔日的總督大天蓬,掌管著天河水軍,威風八面;那個則是從靈霄殿謫下的捲簾將,曾伴帝君身側,亦是本領高強。想當年,他們曾在靈霄盛會中有過交集,誰能料到今日竟會在此爭持,互不相讓,都使出渾身解數,賭起猛壯來。
八戒殺得興起,手中鈀法變幻莫測,一鈀下去,恰似探爪狂龍,張牙舞爪,直撲對手;那怪也不甘示弱,寶杖揮舞,仿若磨牙巨象,每一次招架與反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力。兩人身形騰挪,一會兒伸開大四平,穩紮穩打,佔住陣腳;一會兒又鑽入迎風戧,以巧破力,尋求破綻。這一個沒頭沒臉地抓,攻勢如疾風驟雨,不給對方喘息之機;那個亦是無亂無空放,防守得密不透風,還不時伺機反擊。
圍觀的眾人皆知,這一個是久佔流沙界、惡名遠揚的吃人精,憑藉著這一方水域,殘害生靈無數;而那一個則是受了菩薩法旨、秉教迦持的修行將,為護唐僧西天取經而來。
他兩個就這樣在河岸上,翻翻滾滾,戰經二十回合,依舊不分勝負。那激烈的打鬥場面,讓河水都似乎為之震盪,岸邊的沙石被勁風颳得漫天飛舞,周圍的空氣也彷彿因這場激戰而燃燒起來,緊張得令人窒息。
那大聖心急如焚地護著唐僧,一手緊緊牽著馬韁,另一隻手牢牢守定行李,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八戒與那河中怪的戰場。眼見八戒與那怪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大聖心中不禁恨得咬牙切齒,雙手不停地擦掌磨拳,渾身的勁兒好似要溢位來,實在是按捺不住想要衝上前去教訓那怪的衝動。
終於,他再也憋不住,“嗖” 地掣出金箍棒,轉頭對唐僧說道:“師父,你且穩穩坐著,莫要害怕。待老孫前去和他耍耍兒來,定要讓這妖怪知道咱們的厲害。” 唐僧深知大聖的脾性,苦口婆心地想要挽留,勸他莫要衝動,可大聖哪裡肯聽,身形一閃,打個唿哨,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瞬間跳到交戰之處。
此時,那怪與八戒正戰到酣處,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打得難解難分。八戒的九齒鈀舞得虎虎生風,每一鈀都帶著千鈞之力,好似要把天地都劈開;那怪的降妖杖亦是威風凜凜,杖影重重,仿若能攪碎山河。兩人身形騰挪,一會兒高高躍起,一會兒又急速下撲,岸邊的沙石被他們帶起的勁風颳得漫天飛舞,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因這場激戰而燃燒起來,緊張得令人窒息。
大聖見此情景,二話不說,掄起鐵棒,灌注全身力氣,望那怪著頭狠狠砸下,那鐵棒帶著呼呼風聲,仿若能開山裂石。那怪正全神貫注與八戒纏鬥,冷不防大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嚇得亡魂皆冒,急轉身,憑藉著敏捷的身手,慌忙躲過這致命一擊。一擊未中,那怪也不敢再戰,徑鑽入流沙河裡,瞬間沒了蹤影。
八戒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氣得直跳腳,在岸邊哇哇大叫道:“哥呵!誰著你來的!你看看,那怪剛剛漸漸手慢,已經快難架我鈀,再不上三五合,我就妥妥兒地擒住他了!他見你這般兇險,被嚇破了膽,敗陣而逃,這下可好,咱們又得費一番周折,怎生是好!” 言語間滿是懊惱與不甘。
大聖卻不以為意,笑嘻嘻地拍了拍八戒的肩膀,說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