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道場的時候,胡芸英還能搭一把手。
吹吹打打的,還真行。
都說師出名門,手藝活兒都挺好,學什麼樂器也快,學霸級別的。除了嗩吶還不太行之外,做道場的笛子、二胡啥的都搞得有模有樣。
張正道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能掙錢,好養活……
“小春子……”
“我特麼,不是說了不叫小春子嗎?叫春爺。”老頭子廖小春噴他。
巴田農:“你瞧見了沒有?”
“我不瞎!”
“我就納悶了,這特麼是蝶仙子胡芸英嗎?怎麼在這裡做上道場了?”
“說不定缺錢花。”
“窩草,你沒腦子啊,名門正派的仙子缺錢花?多少舔狗趕著送銀子,你腦殼有包。”
兩人說完,然後就趴在屋頂上不動了。
太詭異了。
堂堂峨眉山靈英派的蝶仙子,十大長老之一的胡芸英居然給一個鎮上的死鬼做道場,這說出去有人信?
再怎麼說,也是隻比咱們五怪差那麼一丁點的大人物啊!
不科學!
“會不會是看上了旁邊的道士?”巴田農試探著問了一句。
老頭廖小春點點頭:“只能是這個解釋了。”
巴田農憤憤不平:“這年輕人,除了比我年輕一點,也不比我帥啊!”
廖小春:“呵呵,人家喜歡十八的。”
巴田農怒:“你特麼說我老?”
廖小春正要嘲諷兩句,
忽然感覺到有點冷。雞皮疙瘩抖起來了。
“冬天起北風了?”廖小春歪著頭問。
“傻啊,現在才立秋……怎麼這麼冷?”巴田農業感覺很冷。
兩人抬頭看天。
“啪嗒!”
兩人影從屋頂上滾下來了。
罵罵咧咧的爬起來,巴田農還拍身上的灰。
“舒白梅,你特麼要嚇死人啊,深更半夜的,飄我們頭頂上做什麼?”老頭廖小春仰著脖子看從空中飄下來的紅衣服女人,有點生氣了。
“舒白梅,你這幾天不見,輕功又變好了啊!”巴田農獻殷勤。
豈止是好,簡直是好得不得了。
舒白梅那兩隻腳就沒沾過地,一隻飄著的。
身形就像是一片葉子一樣的從半空中慢慢的飄下來,然後歪著頭看著他們,笑嘻嘻的。除了臉有些慘白,笑得有些滲人,那兩隻腳還是沒有沾地。
這女人……輕功大進啊!
這是……有奇遇了?
“你們來了!”舒白梅開口了。
聲音怎麼涼颼颼的。
巴田農笑:“還不是你和肖依人那個老虔婆來鎮上好些天了,啥訊息都沒有,我們不是擔心嘛,過來探探訊息。”
廖小春:“到底啥情況?”
舒白梅歪著頭,笑得依舊很滲人:“想知道?”
“這不是廢話嗎?不然要不是擔心你,我還不來呢!”巴田農自詡風流倜儻,挺了挺胸膛,“我都喜歡你這麼多年了,要不跟我好了吧!看在我舔了你十年的份上……”
“說話算數?”舒白梅忽然一笑。
慘白得臉忽然笑得白裡透黑起來。
巴田農心裡一突突,還好,正常,受得住,堅定的點頭:“那是自然。我的心日月可鑑,對你舒白梅一心一意……啊呀,鬼呀!”
一轉身,跑得飛快。
廖小春一愣,還想笑兩句,轉頭一看,差點就尿了褲子。
雖說是五怪,但是這玩意兒……
舒白梅的紅衣裙身上,突然戳出來好幾根藤蔓。胸口、肚子還有嘴巴,那慘白的臉居然還在笑,聲音輕柔的聲聲入耳,甩都甩不掉。
“巴——田——農——”
“窩草啊!”
廖小春跑的比巴田農還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村口。
武林高手是武林高手,突然出現個鬼物,誰不怕啊!五怪是五怪,但五怪說到底也是人啊,現在好了,五怪終於出鬼了。
一口氣飛出了村頭,在小樹林裡停了下來。
廖小春大喘氣。
年紀上來了,搏命的跑一陣,會累死。
“巴田農——”
巴田農停下來,轉頭看廖小春,摸了摸頭:“吾頭在否!”
“在尼瑪的,說說,剛才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