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劍,刺進了陸子岡的心中。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無法抗拒。
陸子岡聞言,身體微微顫抖,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從指間滲出,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咬牙切齒地說道:“父親,你當真要做得如此決絕嗎?當真是不讓我進去看一眼孃親和祭拜一下?”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不滿和不甘,彷彿對父親的決定感到無比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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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陸玉鳴,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鬆動的跡象。
然而,陸玉鳴的表情依然冷漠,沒有絲毫改變。
“是,我永遠都無法忘記你娘當年知道你離家出走後是如何氣絕而亡的,你若是真有一絲悔改之意,那就在這門外長跪祭拜,後面我會讓你扶靈出殯。這也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不然我都不會讓你跪在這大門之外。”陸玉鳴面色陰沉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決絕和冷漠。
陸子岡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陸玉鳴。他的眼眶已經乾涸,只剩下一道道淚痕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悲憤與不甘,但聲音仍帶著幾分沙啞:“父親……”
然而,陸玉鳴並未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轉身便回了陸府。
陸子岡靜靜地跪在原地,彷彿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雙腿發軟。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嘴唇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思緒混亂不堪,回憶起母親離世時的情景,心如刀絞。
他緩緩低下頭,淚水再次湧出眼眶,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滲出,染紅了他的手掌。
他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內心的悲痛卻難以抑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陸子岡依然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的身影在寒風中顯得孤獨而淒涼,彷彿整個世界都離他而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正承受著怎樣的煎熬和折磨。
他用力咬了咬牙,用手撐住膝蓋,緩緩跪直了身子,目光堅定地望向陸府內院的方向。
那裡曾是母親溫柔笑容的所在,如今卻成了他無法觸及的禁地。
只見陸子岡雙手伏地,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向著陸府內院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每一次磕頭,都像是在叩問自己的良心,每一次磕頭,都像是在向母親懺悔。
“好,好,好。今日起,我就在此長跪不起,直到母親出殯,還望屆時能讓我送母親最後一程。”陸子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喊著,卻透著不容動搖的決心。
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孤獨而堅定,彷彿一座沉默的豐碑。
此刻,他的心猶如堅硬無比的磐石,再也無法被輕易撼動。
曾經那個親切稱呼的“父親”二字,如今已從他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緊閉雙唇,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調整自己的姿勢,讓膝蓋穩穩地跪在那冰冷刺骨的青石板上。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悔恨深深地銘刻在靈魂之中。
時間在這一瞬間彷彿停止了流動,周圍的世界變得一片死寂,所有的嘈雜聲都離他遠去,只剩下他孤獨而堅定的身影。
陸子岡緩緩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腦海中的思緒卻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母親生前的點點滴滴不斷在他眼前浮現,她溫暖的笑容、慈祥的教導以及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每一個細節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割破他的心臟,讓他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淚水不由自主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
他用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生怕打破這寧靜而莊嚴的氛圍。
在這一刻,他寧願獨自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願意向任何人傾訴。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種痛苦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陸府的大門一直敞開著,前來祭拜的人們絡繹不絕。
然而,每個人都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情——陸府的少爺陸子岡筆直地跪在陸府門外,每當有人進入或離開時,他都會恭敬地磕頭,似乎在迎接和送別這些祭拜者。
這個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好奇和猜測,陸子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