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還有那一晚的種種。
他是有所留戀的，可那個人如今不是他可以攀上的人。
況且……
如果她在意，當初為什麼一句過問的話都沒有。
每每想到這些，紀塵就心裡一陣痛。
“哎可惜了，你五官生的好，我看不比那墨大夫差，你若是進宮，指不定也是個皇側君。”
“不會的，她看不上我。”紀塵丟下這話轉身離開。
“看不上？誰呀？”旁人有點懵，隨即反應過來紀塵說的是女皇，嘀咕道：“你又沒見過女皇，你怎麼知道她看不上。”
紀塵離開磨坊，不知不覺走到醫館門口，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紀塵想到當初，他給鳳陽研墨的時候。
“紀塵，母皇總說本王的字不夠大氣，你說說，本王的字哪裡不夠大氣了。”
牌匾上的字大氣磅礴，光是看著就覺得不凡，不光紀塵注意到了，路人也注意到了。
“這牌匾的字誰寫的，真有氣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牌匾是陛下親手所寫，看見那些大夫沒，都是宮中的太醫，陛下寵愛墨大夫，把太醫都派來幫忙呢。”
“嘖嘖嘖，墨大夫真是好福氣，說不定能成為皇夫呢。”
“墨大夫醫者仁心，成為皇夫我是支援的。”
紀塵聽著路人的話，心裡越發酸楚，不知不覺，他就走進了醫館，看著忙碌的墨染，紀塵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沒有毀容的時候，也不比墨染差，為什麼她對墨染如此好，對自己卻不聞不問呢。
墨染一抬頭就看見杵在那裡發呆的紀塵，把手裡的事情先交給讓人，墨染過來招呼：“紀公子，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