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
鬱祁厭伸手撫上程予燼的臉頰:“為什麼不保護好自己?跆拳道散打冠軍還會在一群混混手裡受傷?”
予燼心虛的垂下眸子,面上卻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們人多,我……”
鬱祁厭出聲打斷:“你明知道我派人跟著你。”
予燼撇了撇嘴,耍賴般的靠在鬱祁厭身上:“我只是想你了。”
鬱祁厭心裡一軟,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小到大,總是這樣。”
予燼蹭了蹭鬱祁厭的脖子,小聲嘟囔,卻清晰的傳入鬱祁厭的耳朵:“不這樣,哪能快點見到你。”
鬱祁厭無聲嘆了口氣,輕輕拍著他的背:“到醫院了,先下車。”
處理完身上的傷,予燼跟著鬱祁厭回家,鬱祁厭回家一路上就沒理過他。
予燼癱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心裡默默嘆了口氣,把媳婦惹生氣了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看著鬱祁厭上樓的背影,予燼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當時怎麼就想不開敲頭呢?早知道就換個方法了。
鬱祁厭坐在床上,面前的懶人桌上放著電腦,但他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程予燼在車上委屈巴巴的樣子。
半夜,鬱祁厭看著身旁熟睡的少年,有些無奈,偏說什麼怕黑要跟著自己一起睡,之前不是膽大的很嗎?
鬱祁厭伸手虛虛描繪著程予燼的眉眼,視線落在他的唇上,緩緩靠近,又在即將相貼時停了下來,與少年呼吸交融。
予燼心裡有些失落,這個世界的厭厭是忍者嗎?氣氛都到這了還不親。
鬱祁厭看著少年毫無防備的睡顏,最終只是親了親他的髮梢,帶著些許洗髮露的味道,淡淡的茉莉味。
“阿燼……”
鬱祁厭苦笑一聲,幫程予燼掖好被子,關了床頭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