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叫呢,你的羞恥心呢!』
予燼雲淡風輕的捏了捏它的臉,眼裡笑意明顯“這叫調情,懂嗎?”
金澤揮開他的手,滿臉不屑『切,調~情~我才不要懂,我是一個純潔的小系統。』
予燼皮笑肉不笑,提溜起他的後脖頸『金澤,你跟黑垚學壞了,我得把你送回去重新調整一下你的語言系統了。』
金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搖頭,莊飛的聲音卻突然響起救了它一命:“慕先生,請您現在換好衣服,隨我去見大人。”
予燼把金澤鬆開,抬眸看向莊飛,小幅度點了下頭,示意他放在一邊就好。
莊飛把裝著衣服的袋子放在一邊,手裡的托盤也一起放下:“這是大人吩咐的補血藥,麻煩您等會一起喝完。”
予燼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藥汁,全身都在表示抗拒,輕輕皺起眉頭,拿過衣服往浴室走:“知道了。”
莊飛看著他的背影,盡職盡責的站在一邊等待他出來。
予燼站在浴室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毫無血色,脖頸上鮮紅的牙印與長年不見日光的蒼白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到像個破碎的病美人,讓人想要憐惜,又想打破這副清冷淡漠的模樣。
金澤豎起手指晃了晃,清清嗓子『言簡意賅一個字,裝。』
予燼彈了一下它的屁股,滿意的聽到一聲痛嚎,慢條斯理的拿出衣服開始換。
金澤恨恨的揉著自己的屁股,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等予燼把衣服換好,難免已經有些不耐煩,一件襯衫一條黑褲,襯衫設計繁瑣,領口是個小深V,脖子有一圈白色的絲帶圍繞,剩下的往下全是釦子,雖然精緻好看,但實在麻煩。
把褲子換好,褲子側邊有一條垂墜的黑色綢帶,隨著步子輕晃,像條小尾巴。
等收拾好一切出去,莊飛聽見聲音轉頭看過去,落魄狼狽的無名少年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矜貴優雅的銀髮王子,氣質淡漠高貴,彷彿生來就是王族一般。
莊飛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微微低頭以示尊重,把托盤裡微涼的藥碗遞給慕予燼:“慕先生,請喝完。”
予燼看著他手裡聞著就很苦的湯藥,皺起眉心裡天人交戰,十分勉強的接過藥碗想要一口解決。
剛悶了一大口就被苦澀刺激的皺起臉,放下碗艱難的嚥下嘴裡的藥,求助似的看向莊飛:“有糖嗎?”
莊飛毫無感情的搖頭,把藥碗端起來:“請喝完。”
予燼推拒著退後,誓死不會在喝這苦的要命的藥。
莊祁厭本來是等的無聊,想來看看自己剛撿的小近侍乖不乖,走進去就看見莊飛手裡端著什麼把人都逼到牆角了,微微蹙眉,輕咳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讓另外兩人都停下動作,齊齊轉頭往聲源看過來。
予燼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側身就朝著莊祁厭跑過去,眼裡還閃著淚花,可憐兮兮的告狀:“主人,我不想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