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正躺在地上哀嚎一片,鍾離予燼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笑盈盈的看著他。
鍾離清打了個寒顫,連忙跑了回去,跪在鍾離予燼面前:“七弟,我可是你五哥啊,你放了我,這事我絕不跟任何人提起。”
莫祁厭絲毫不在意鍾離清會不會逃走,繞過他站在鍾離予燼身後,幫他把披風攏了攏,順便把人往懷裡帶了帶,讓人靠在身上,既暖和還省力。
予燼也沒拒絕,順著他的力道往後靠,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嘆了口氣:“五哥,我也不想啊,可你知道的太多了,更何況,你還肖想我的人,你說,你該不該罰?”
鍾離清聞言,連忙扇起自己巴掌,清脆的聲音迴響在整個正廳,嘴裡還說著:“是我的錯,是我錯了,我該罰,七弟,你就放過我一條命吧。”
予燼看著,挑了挑眉,看了看周圍的椅子,眉頭微蹙,到處都是血,想坐著的願望就此破滅,皺了皺眉,一腳踹在鍾離清身上:“鍾離清,我當然知道你有錯,既然你想保住你的命,那就說說,鳶都縣丞現在在哪?”
鍾離清一個踉蹌坐在地上,又立馬跪好看著鍾離予燼,語氣裡滿是討好:“這我不知道啊,之前我的確是跟縣丞在一起的,但後面大哥說得帶他出去,我也就沒管了。”
予燼看著他,挑了挑眉:“你是說,鍾離祀也來了?”
鍾離清連忙點頭:“是啊,這次我就是跟著大哥一起來的。”
聞言,予燼也知道問不出來什麼了,冷笑一聲:“呵,被人當炮灰都不知道,蠢到家了。”
鍾離清一愣,想到什麼,看著鍾離予燼,語氣急促:“你什麼意思?”
予燼沒回答,轉頭看著莫祁厭,微微勾唇,聲音繾綣:“厭厭,閉上眼睛。”
莫祁厭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閉上眼睛,隨後,他就感覺懷裡的人離開了,微微蹙眉,就聽見了鍾離清的慘叫。
正準備睜眼,就聽見鍾離予燼的的聲音:“厭厭,別急,再等會,很快就好了。”
莫祁厭聞言,抿了抿唇,沒再動作。
過了一會,予燼拉著莫祁厭往外走,聲音溫潤:“好了,我們走吧。”
莫祁厭睜開眼睛,點點頭,看著拉著他的鐘離予燼,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隨即立刻收回視線。
鍾離清躺在地上,嘴裡全是血,應該是舌頭被割了,臉上還有兩道劃痕,又深又長,還在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