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衛予燼的手比他大了一圈,有些不滿:“你的手怎麼這麼大?”
予燼低笑一聲,手腕翻轉十指相扣,帶著幾分懶散開口:“因為我比你高啊,寶寶。”
時祁厭抬頭瞪了他一眼,看向臺上的蔣敏君,打了個哈欠:“他怎麼還沒講完?”
予燼伸手輕輕攬住他的腰,低聲詢問:“困了?”
時祁厭搖搖頭:“沒,就是覺得太平靜了,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予燼搖了搖頭,笑著親了親他的唇角:“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時祁厭眯著眼點了點頭,就聽見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下一瞬,周圍燈光突然熄滅,整個大廳陷入一片黑暗。
時祁厭下意識抓緊了衛予燼的手,另一隻手緩緩出現一條骨鞭。
不知道黑暗中是誰喊了一句:“啊!殺人了!”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周圍瞬間嘈雜起來,誰都看不清誰,只知道一個勁的憑著直覺往外跑。
時祁厭在人流中緊緊攥著衛予燼的手,注意著周圍隱藏在人流下的蠢蠢欲動。
鼻腔突然湧進熟悉的鳶尾花香,手上傳來一股力量,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予燼緊緊抱著他的解藥,淡淡的朗姆酒衝散了周圍繁雜混亂的資訊素,安撫著體內的躁動的情緒。
時祁厭似乎察覺到了衛予燼的不對勁,眉頭微蹙,緩緩釋放著安撫性資訊素,輕輕拍著他的背,聲音輕柔:“怎麼了?”
予燼搖搖頭,低頭埋在時祁厭頸窩裡貪婪的嗅著只屬於他的鎮定劑:“沒事,這裡太悶了,味有點衝。”
周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跑的差不多了,周圍傳來腳步聲,一道道刺眼的光束亮起,照射的中心就是衛予燼和時祁厭。
予燼被照的睜不開眼睛,把時祁厭按在懷裡,拉著外套為他擋住刺眼的光線。
鼓掌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蔣敏君戲謔的聲音響起:“唉,真是情真意切呢,讓人好生羨慕!”
予燼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蔣敏君,皺著眉:“噁心。”
背後傳來空氣快速摩擦的聲音,當鏘一聲,金屬碰撞的的聲音格外清脆,撞擊瞬間,還有淡淡的火花閃過。
彎刀在身後快速旋轉,予燼微微側頭仔細聽著。
衛眠野伸手收回被撞飛的扇子,開啟扇面看了看,隨後又收好漫不經心的上下拋著:“衛予燼,反應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