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商玦其實沒怎麼變,譬如陸嶼行住院那陣,他去醫院看過一次人之後就沒再理了。之前大多時候也是,偶爾記起來,才會主動招惹陸嶼行一次。只不過期中考這段日子連著紀念日,兩人待在一塊的時間太長,才讓陸嶼行有了忽然之間被商玦疏遠的錯覺。
&esp;&esp;有變化的人其實是他自己。
&esp;&esp;前兩天從商玦家裡離開,他總想著再跟對方見面。
&esp;&esp;他手指在掌心捏了兩下,走到
&esp;&esp;“哈哈,我開玩笑的啦寶貝。”商玦解釋說。
&esp;&esp;陸嶼行沒說話,只是眼神裡的自我懷疑好久都沒能散去。
&esp;&esp;等到了學校快遞站,商玦取了包裹。這包裹光是保價費就上千了,裡面裝著的東西不便宜。
&esp;&esp;他沒出快遞站就把包裹給拆開了。裡頭裝著的是一塊淺灰色的腕錶,積家的。
&esp;&esp;陸嶼行見商玦的眉頭皺了起來,隱約感覺到這塊表應該價格不菲,問:“很貴?”
&esp;&esp;商玦估摸了一下,說:“挺貴的,少說要大幾萬。”再往上走沒準能有六位數。
&esp;&esp;他家還算是有錢的,但商新榮送過他最貴的生日禮物,也到不了這個程度。
&esp;&esp;他上手摸了摸冰涼的灰色錶盤,是自己會喜歡的款式,顏色也適配他多數時候的穿著。能是誰送的?